的唇贴上他的唇,碰了碰,又含吮了一下。 男人纹丝未动?,沈若怜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隐隐的粗//喘。 她又向前挨上他,探出温热甜软的小舌,颤颤巍巍地伸进他口中?,舌尖轻轻碰上他舌尖的同时,她的口中?没忍住逸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嘤咛。 如羽毛般的撩动?让晏温骤然沉了眸色,他喉结滚动?,抬手?压过沈若怜的后脑,狠狠加深这个吻。 一边吻,一边抱着她走向床榻。 沈若怜浑浑噩噩间,觉得自己似乎又陷进了方才那?个温软的床褥间,她小小的嘤咛了一声。 男人压了上来,解开她眼睛上被泪水泅湿的腰带,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疼了便说出来。” 细嫩白?皙的手?腕缠绕在?男人贲张的肩背上,忽然,小姑娘的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肩头,哭出了声。 晏温吻掉她眼角的泪,轻轻含吮她圆润的耳珠,温声安抚,“不哭了,乖。” …… 李福安在?正殿门外守了一夜,一颗心也忐忑了一宿。 卯时未过,殿门传来一阵响动?,李福安看过去,见是太子悄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他过来,他还?同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太子仍然穿着那?身明黄色四爪蟒袍,可分?明瞧着哪里?不一样了。 李福安偷偷抬眼觑了他一眼,见太子面上带着一种餍足过后的慵懒和爽利,他眉心不由?狠狠一跳。 想到昨夜几乎一整夜那?殿里?动?静就没消下去过,除了初次有些短以外,后面每次都能折腾大半个时辰。 最开始还?能听见公主的呜咽,到最后干脆没了声儿。 他灶房里?备的水凉了热热了又放凉,直到今日早晨,殿下才叫了水,也不让旁人伺候,自己抱了公主去盥室,安顿完,这才出来。 “孤房里?的床褥,你?亲自安排个可靠的婢女?进去收了,也不必洗了,直接扔了吧,还?有——” 晏温一面下台阶,一面吩咐,“将秋容接过来,不要叫人看到,公主在?东宫的事,也莫让人知晓。” 李福安有些心惊,不知殿下到底是何打算,只能一叠声应了,又道: “昨夜之事查清楚了,是一个宫女?所为,那?宫女?已经被皇后派人乱棍打死?了,只是——” 李福安看了晏温一眼,“皇后娘娘让您醒来便去凤栖宫一趟。” 因着皇帝出关,早朝之事晏温不去也可,他便径直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正在?凤栖宫里?坐立难安地等着,一见他来,立刻迎了上来,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担忧道: “昨夜怎的就闹出那?般阵仗,怎就有那?手?脚不干净的人竟敢把主意打到了东宫。” 晏温笑?着扶她坐下,温声道: “母后不是已经惩治了那?人,听说还?是乱棍打死?,相信下次没人敢了。” “你?还?说!” 皇后说起来眼眶都有些红了,“听李福安说你?昨夜没宣太医,那?药听说烈得很?,你?怎么抗的过——” 皇后话未说完,对?上晏温含笑?的面容,忽然一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老实同母后交代,你?昨夜是不是找了女?人?” 晏温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儿臣这不是好好的,母后不必担忧了。” 皇后一听,脸色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