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我可不是因为什么应酬喝的。” 宇文越低声问:“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谢让道,“我和萧长风谈的是国家大事,就算他再有戒心,也不需要以这种方式拉近关系。我……我今天就是嘴馋了。” 宇文越还是不说话,谢让无奈:“好,我保证,以后肯定不这样了,行了吧?” 少年点了点头,总算笑起来,扶着谢让坐起身。 “……你故意的吧?”谢让反应过来。 宇文越动作一顿,取过架子上的外衣,软声道:“但我真的很担心,你身体才刚好一些。” 那眼神平白把谢让看愧疚了,只能又再三保证不会再犯,还答应让太医来给他诊个脉,才勉强把人哄好。 谢让乖乖坐在榻上让冯太医诊脉,视线落到面前的人身上。 对方低着头,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谢让已经许久没和冯太医说上话。 这段时日,因为他的身体逐渐恢复,太医没有像先前那样频繁出入乾清宫。 每隔几日来给谢让例行诊脉,来的人也不是冯太医。 今日约莫是太医院无人,宇文越又催得紧,此人才万不得已亲自过来。 谢让若有所思,后者已经收回手,道:“回陛下,谢大人身体恢复得很好,近期当以食补为佳。” 果真又是相同的结论,谢让点点头,宇文越却是问:“没诊出其他的吗?” 谢让:“……” 冯太医疑惑:“其他的是指……” 宇文越沉默片刻,摇头:“没事,你先回吧。” 冯太医道了告退,离开寝殿。 谢让悄然抬眼看向面前的人,有些无奈。 他知道少年有些误会,却并未戳穿他。 这个年纪的孩子好面子,要是被他当面戳穿,多半会觉得难为情。 左右这事对他没什么影响,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并无任何异常,自然能解除误会。 可这都快一个月了,这人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脑子被狗吃了? 谢让在心中叹息,有点后悔之前想逗着他玩,没第一时间澄清。现在想要解释,却找不到契机了。 宇文越确实没有怀疑。 确定谢让身体并无异样后,他安心了不少,弯腰将人扶起来:“今天想吃什么,我去让人备膳。” 谢让随意点了几道两人都喜欢吃的菜,宇文越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刚走出寝宫,却看见一道身影立于院中。 是冯太医。 冯太医站在院子里,正与身旁的小太监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视线却止不住往寝宫的方向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