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宇文越嗓音低哑,眼睛都睁不开,手臂却伸过来,将谢让重新搂进了怀中。 谢让挣扎一下,没挣得开。 谢让:“……” 他真的不能继承点原主的身体底子,然后练练武吗? 这力量差距也太离谱了! “时辰不早了,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这么爱赖床。”谢让拍了拍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但话说完又心软,温声道,“你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之后,让太医来瞧瞧。” 宇文越还是不放手:“我这就醒……” 话虽这么说,眼睛却还闭着。 谢让被对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 他笑声很轻,但瞒不过近在咫尺的少年,宇文越睁开眼,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 “老师……” 谢让:“……” 这小兔崽子叫上瘾了? “老师……老师……” 少年还在坚持不懈地叫着,谢让抬起手就想给他脑袋来一巴掌,可还没用力,就感觉从手臂到指尖都是一阵发麻,轻轻“嘶”了声。 “手疼?”少年注意到他的异样,伸出一只手握住,从掌根开始轻轻揉捏,“是昨晚……” 谢让:“闭嘴。” 他绝不会承认是因为昨晚弄得太久。 而且,弄这种事弄到手疼,这也太离谱了…… “都怨我。”少年口中道着歉,眼底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他帮谢让一点点按捏着酸软的手臂,又道,“下回,我也帮老师……” “?”谢让忙道,“我不需要!” “可是昨晚……” 昨晚,他明明感觉到谢让也…… “闭嘴!”谢让低斥一声,用力把手抽出来。 他一个生理功能完全正常的大男人,又因为那莫名其妙的信香设定被弄得心浮气躁,在那种情境下,有点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奇怪吧! 谢让耳根隐隐发烫,气恼地在宇文越肩上锤了一拳:“不想睡就起来,今天不是森*晚*整*理还有正事要办吗?” 宇文越神情稍敛。 的确,昨晚那贼人尚未处置,现在还不是能放松的时候。 虽说宇文越昨晚可以确定,那贼人与奚家有关,可就是这样才麻烦。事关太后,不是谁的一面之词就能轻易定罪的。 若非如此,当年的帝师谢让,也不会仅仅只是将人软禁在行宫那么简单。 宇文越想了想,不再与自家太傅腻歪,拉着人起了床。 谢让手臂酸得连穿衣都费劲,宇文越不愿叫宫人进来伺候他,便自己亲身上阵。当今圣上难得伺候旁人,却做得万分细致,腻得谢让整个人都不自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