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借助生日让父母满足他的特殊要求,只要他想,无论何时何地,连天上的月亮父母都会帮他得到。 明白这一点后,生日对于喻枫来说不过只是年龄上的增长,没有特殊的意义,但架不住身边的人爱小题大做,喻枫成年以前的每一次生日都格外隆重。 上初二那年,自觉已经摆脱了小学生身上的稚气,喻枫强烈拒绝了父母要帮他帮生日宴的要求,没谈拢,双方只能做出一定程度的退让,生日宴还是要办,但只在山庄别墅邀请一些喻枫的朋友,不让大人参加。 喻枫上的私立国际中学,随便抓十个人出来有九个非富即贵,喻枫的家世在学校里并不是秘密,从家长身上耳濡目染,想参加他的生日宴攀关系或是抱有其他复杂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 边月那年刚上高一,和喻枫上了一个学校。赶上春季运动会,文艺委员是个长袖善舞的人,立志要让他们班在运动会那天出尽风头,除了每日必不可缺的入场式表演排练外,还号召每个人定制一件昂贵的班服。 其实不止是边月,班里还有好几个来自普通家庭的学生,但在这个拜金主义横流的世界,没有钱意味着没有自信,没有话语权,即使发出反对的声音也无人在意。 边月不想向家里要钱,平时自己也攒了一笔零花钱,但这对于昂贵的名牌班服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生日宴前一天,周五,边月在班级门口被几个小姑娘拦下来,她们脸上红扑扑的,冒着热气,眼神羞涩又大胆。 “学姐你好,请问你认识喻枫吗?” 边月视线下移,看见她们手上那些精美的礼物。喻枫从来不收同学的礼物,她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边月认识喻枫,估摸着边月可能是喻枫的亲戚,一下课就抱着礼物匆匆赶来。 “他不会要的。”边月提醒她们。 为首的女孩儿向前一步,笑眯眯地说:“没事的学姐,只要你帮我们带给他,就算扔了也没关系。” “……有信或者贺卡吗?我只能帮你们带那个。” 几个女孩眼前一亮,好不犹豫的扯开精美的包装翻找。即使带回去了他也不会看,边月看着她们,没说出口。 他们俩从不一起上下学,喻枫有司机接送,边月要么骑车要么公交地铁,走的比喻枫早,回来的比他晚。边月在换鞋,喻枫已经躺在沙发上玩了一个多小时游戏了。 “怎么今天这么晚?” 边月没理他,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把信和贺卡放在他身上,“别人给你的,至少看完了再扔。” 看见粉色信封就知道怎么回事,嫌弃的放在沙发上,扔下游戏手柄跟上边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