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生活并不总是向你想的这样,对一个男人的爱,只有一分你会爱他本身,其余的都需要金钱、物质、地位、权力等等来填满。你现在理解不了没关系,但我想我的话很快就会应验。你说得对,巴蒂他……他确实有很多的问题,而你恰恰少说了一个词——软弱,是的,在他的内里深处他有一种软弱,他不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他是追随者,他需要被引导,他很缺乏安全感,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是领袖。也许未来有一天他会意识到这点,会努力改变,但现在,他的精神依然没有彻底独立。” 克劳奇夫人说完,她们陷入了一场长久的沉默,斯拉文卡对她的那番话目瞪口呆,她太过震惊了,以至于一时间,不知该用何种话语回应这段告白。 “我很抱歉对你说的这些……”克劳奇夫人伸过手轻轻抚平了斯拉文卡袖子上的褶皱,“你是个好姑娘,你也许会觉得我说的这些话很伪善,我希望你们能分开,也许正是因为你太好了,你非常的独立,非常的坚强,像你这样的鹰隼,你不会愿意委身于沉闷保守的家族之下,那不会是属于你的天空。” “克劳奇夫人……” “我很抱歉打扰你了的工作,跟你对话后也让我清醒了不少。”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就这样停顿了几秒,然后离开了休息间。 生平第一次,斯拉文卡这么想要挽留一个人,她想让克劳奇夫人留下,她还想对她再说些什么,可是望着她不那么平稳的背影,那些话又梗在了喉咙中。 那天傍晚的拍摄斯拉文卡预料之内的状态不佳,一场两分钟的夕阳告别,卡尔整整拍了二十多条,才在太阳快要完全落下时完成拍摄。 斯拉文卡带着混乱的思绪回到酒店,与克劳奇夫人的对话很快便传到了夏安的耳朵里,他对这位夫人的到访极其愤怒,并扬言再有下次,他会以恶意骚扰来起诉她。 斯拉文卡坐在沙发上默默听着他的经纪人的强烈控诉。两个月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失意,与克劳奇夫人的外在相反,她的话太犀利了,犀利到让她恍若有种过去一直活在温房里的错觉。而也正是在这时,她听见门铃又一次响起,斯拉文卡以为是夏安又折了回来,或者是雷古勒斯来提醒她,她们该踏上取得挂坠盒的征途。 她走过去,打开房门,看到艾德里安顶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庞,眨着耀人的褐红色眼睛,一只手端着斯拉文卡的营养晚餐,出现在她面前。 “晚上好,”他笑了一下,大踏步走进来,“我去餐厅吃饭没看到你,所以我想你可能不想下去吃。”他把托盘放在茶桌上,挑了斯拉文卡最常坐的沙发坐过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