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着奇怪,但她能说的话确实真的变多了啊!至少不是一个词一个字或者一句话就噤声。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总体范围的限制,或者是视线限制,但是——电音也是音,能说话就不错了,这已经是几年以来最大一次的自由度。 以这几天的心声增速来看,剧情肯定到了很重要的阶段。但是目前祁粲没有中毒——是的,虽然他竟然看起来像是在发癫,并且已经几乎迷惑了大部分人,但时听很清楚他没发癫。 那么接下来两边对垒到底怎么打? 主要是,和她又会有怎样的关系? 上次她偷偷想溜没有溜成,现在又已经完全被祁粲这铁奋捆绑了。 但至少,现在的祁粲应该不至于再把她当成背锅侠了—— 时听严肃地点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 她也不愧是这场剧情里的平民,完全没视角,对谁都不是和了解,最后还说不出话来,稀里糊涂地被推平背锅替罪,结束哑巴炮灰的一生。 那现在可以说话,她是不是至少可以给自己辩解一下,或者至少表达一下忠心啊!毕竟祁粲和她之间都没什么交流。 话语权是多么难得的东西,哪怕是通电的话语权。 凑合听也能凑合吧? 时听顿时转过头,看着祁粲,然后凑近了过去。 祁粲捏着论文的手一紧,干什么? 前排还有保镖和助理呢,这就开始实践“总裁和他的小逃妻在车后座不管不顾这样那样”的霸总文学了? 他就说她很爱那一套,还不信。 祁粲闻见了熟悉的,清甜的气息。 几个小时前他刚刚亲过。 她上瘾了? 祁粲勾着唇角,但态度冷冷地半侧过脸,垂眸看向她,然后就见她莹润的唇瓣凑到了祁粲耳边—— 时听:没办法,不好意思让别人听见,就荼毒一下大草吧。 她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剩下气泡音。 只有祁大少能听见这恶魔低语。 “你↗的↘安↗全↘是↗我↘唯↗一↘的↗追↘求↗↘——” 祁粲:“?” 祁粲冷漠地把头转了回去。 时听本来还想多说两句多表表态,但是她实在无法忍受!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时听闭眼,闭嘴,痛苦面具,又退了回去,指了指自己,比划着手语打着哈哈,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她的娟子、不是、她的嗓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哑了。 ——「时好时坏的,你别见怪哈、哈哈。」 祁粲:呵呵。见怪不怪。 ——「啊啊啊啊完蛋了啊,我要加速加速加速——谁能忍受这种声音??能听得下去那得是多爱我??我自己都不能忍受我自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