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时听的眼睛重重一眨,现场也寂静了一瞬。 然后—— “啊啊啊啊啊!” “我草,这是真的吗?!” “啊啊啊啊我这次是真的酸了!” “祁大少是被她下蛊了吗?!” “为什么啊啊啊我也想要这样极致的宠溺,救命我不活了。” 白宝元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无法回神,双手比出大拇哥:“大少,你好痞,你是我见过最痞的男人!” 她看了看听听的表情,她觉得听听也是感动了的。 时听眨了眨眼。 …她的生日是很模糊的。 因为捡到她的时候,奶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每一年生日过得乱七八糟,时听只要吃她一碗面条就很高兴了。 她的生命里几乎没有过“生日”的概念。 这也是为什么她对时家也毫无归属。她早就在那些年遗忘了她生于何时、生于哪里。 后来时家人也忘了。 时听抬起眼睛,看见了祁粲运筹帷幄的姿态。 虽然她已经猜出了祁大草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和原因,但是时听还是感谢他的这个举动——就算实际没有生日礼物只是在演戏,她得到过这个概念,“补足她二十多年的生日”,时听都已经很高兴了! 嘿嘿。 礼物,好多礼物,还是生日礼物! 只是看看样子也很高兴了! 时听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其实很需要一种绝对的付出。她只是心里莫名雀跃地想:这些东西,大粪车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每天不是忙着商战就是忙着开会,要么就是忙着霸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粪中开出一枝花,好难得,谢谢啊」 祁粲:“。” 看来她的浪漫细胞也需要他慢慢培养。 心底哼笑一声。 《如何浪漫地增进感情》,他把所有方法集大成一下,很难吗? 根本难不倒他祁大少。 至于为什么拉出来溜溜? 乐意。 让全市的人看看而已。 他开来时家当然不是送给他们的,这是接走时听本该有的聘礼——等他们结婚…唔,祁大少若无其事地别开了目光。 应该先去看看她奶奶,再谈结婚的事。 时听非常认真地看着每一辆车全部开过时家的门,仔仔细细记住了他们每辆车的颜色。 时父时母已经汗流浃背,时岩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的阴影,时晶晶…时晶晶也是一个晶晶。 无论如何,她需要对这件事道谢,时听对祁粲这个癫公打出了手语:谢谢、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