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黏白,羞得小脸通红。 公爹抱着她那一下下有力的搏动,热烫的精液喷洒在深处的酥麻,她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 就像是刚破壳的雏鸟,认准了第一眼见到的成鸟。魏长松是她第一个男人,哪怕这人是她的公爹,于她而言也意义不凡。 门内外,公媳俩不约而同地回忆起昨夜种种,各怀心事。 “爸,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水声渐止,唤醒了魏长松飘远的绮梦,长长吸了口清冽的空气,按捺下心头的悸动,转身推门而入。 她换了身粉白的碎花衣裳,半新不旧的老样式,朴朴素素,但依然很衬她。 没敢多看,端起盆里的水就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才停了下来:“刚子的事,你多担待,刚到咱家,肯定有很多事情不习惯,只管找我就好。一会儿我要去趟村办,锅里热了早饭,记得吃。” “好,谢谢爸。” 看着他出门,沉初芽才稍稍松口气,谁知没一会儿,又端着个木匣子进来了。 “初芽,这个交给你。” 她茫然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理得齐齐整整的几迭钞票和各色粮票,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金银镯子和戒指,吓得她赶紧推了回去:“爸,你这是做什么。” 魏长松把匣子交到她手上,解释道:“你嫁到我们家,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和刚子这些年过得糙,但你不一样,看看家里吃的穿的用的缺什么,你做主添置就好。零用的钱,我和刚子身上都有留着,不够了再问你要。至于那些首饰,是刚子他过世的母亲留下来的,也交给你保管。” “爸,这……” “好了,时候不早了,村办还有人在等我,你就收着吧。” 交代完,就骑上自行车出门了。 沉初芽捧着沉甸甸的木匣子,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她一辈子没见过这么钞票,更别提这些个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银细软了。 她知道魏家条件好,但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积蓄,更没想到公爹会这样信任她,这才刚嫁过来,就把身家全都交给她保管。 关上门,点了点钞票和粮票,心里有了本账,才仔仔细细地把匣子往床头的柜子里藏好。 在魏家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无论如何,她绝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 魏长松那头刚到村办,过来办事的村民们就乐呵呵地跟他道喜。 几个岁数相仿的就跟他开起了玩笑:“这男人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瞧瞧,容光焕发的。长松,今天就不用来这么早了吧,昨晚没给你累到?” 魏长松往办公桌前一坐,面不改色:“有事说事,别扯些有的没的。” 见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子,也就没人再多嘴多舌。 忙过这一阵,村民散的差不多后,他才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有什么不一样? 作话: 村长:才一次,不累,完全不累。 初芽:一夜之间成为小富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