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嘲讽道:“虽然我知道师兄的心意是假的,但我们同门一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为了利用她解毒! 宗照锦的一颗心仿佛坠入深渊,连带着身体都感受到失重,一口乌血呕出,竟是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都是他的错。 即便就此死去,也是他咎由自取。 身心痛到木然,待宗照锦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坐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伏的任薇。 她衣冠完好,只是身下衣裙敞开。 而他早已被剥地一干二净。 视觉的冲击比快感更先袭入脑海,目光落在他们相连的性器上,他怔愣了许久,才终于听见自己口中不断溢出的呻吟。 那是一声声黏腻、暧昧,间连不断的粗重喘息。 为什么…… 来不及思索,她一口气坐到底,粗硬的性器被深深包裹,绞弄,疼痛伴着快感直冲头顶,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身,扬起脖颈急促地喘息起来。 任薇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师兄,你总算醒了。” “唔……薇薇,你……” 仿佛知道宗照锦内心的疑问,任薇歪了歪头,语气是故作的天真:“既然师兄不愿意和我偷情,我又要为你解毒,那我们只好保持纯洁的肉体关系啦。” 见他直起身子又要说话,她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放心,只是解毒而已,我的心依旧只——属——于——季祉辰。” “我们只发生关系,不产生感情,满意了吗?” 她的手心温热,身体柔软。 他们正紧密相连,做着恋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可她说“只是解毒而已”。 在有关任薇的事情上,他似乎一次次地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先是抹去她的记忆,又拒绝她的示好。 终于,她厌倦了与他拉扯,收回了能够分给他的那一点爱意。 这是一个合乎情理的结果,也是他屡屡劝告想要得到的结果,宗照锦却并不能如预想中那样平静地接受。 五脏六腑仿佛被绞碎,令他痛不欲生。 “对不起……” 宗照锦撑起身,泪珠滚落,脸色苍白地与她对视,“我不想这样,我是真的爱你。” 在真言露的作用下,他不得不在任薇戏谑的目光下继续吐露爱意:“不是为了解毒,更不是为了戏弄你……我是真的爱你……” “可正因为爱你,我才需要控制自己。” “只是事到如今,我却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宗照锦望着她的眼睛,哽咽道:“我不想被你厌恶,更不想伤害你,我到底该怎么办……” “莲莲,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任薇神色缓和,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无情道,忘情是最终的结局。总归是忘情净心,为什么不勇敢一回,享受爱的过程呢?” “我们可以吗?” 在这种时候,他似乎成了一个胆小畏缩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地寻求着她的许可。 “当然。” 宗照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抱住了她,又吻住了她。 他的身体遵循着本能去贴近她,挺动,顶弄,或深或浅,或轻或重。喉间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甚至盖过了她的声音。 他们是如此的契合。 每一下深入都被容纳,每一下抽出都被挽留,在这种原始的动作中,他终于剥去了将他牢牢捆缚的伦理道德,放纵自己的本心去与爱人亲密。 宗照锦看着文文弱弱的,动起来又快又凶,任薇迫不得已攀着他的肩头,如同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束起的发丝也散开,垂在腰后一下下地荡出墨浪。 “你慢一点,啊,慢一点——” 即便身体热潮翻覆,他依旧听话地放慢了速度。 “可以再快一点,对,呃嗯,不要这么深,”她半眯着眼,眼尾也沁出一点湿润,“不要全部进去,就这一截……” 他顺从着她的要求,黏腻的水声从二人身下传出。 宗照锦垂下眼,看见了性器抽出时牵连出的条条银丝,晶莹,柔韧。那由她身体中流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