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莫悠,姐姐说孩子的名字叫悠悠。” 莫荔笑道,“姐姐果然听了我的劝,让孩子姓了莫。” 应策盯着她,眸中满是笑意,“那荔儿与我生一个,也姓莫如何?” 莫荔眨了眨眼,促狭地看他,“怎么,不嫌我年纪小了?” 应策低头吻住她的唇,低声道:“权当练习一下。” “……” 漠城距潞江并不算远,骑马两日便到了。 莫荔与应策乘坐马车赶到将军府时,已是暮色时分。 她下了马车身子一软,险些跌跤,身后的应策及时捞住她的腰,嗓音里满是关切:“还好吗?” 揉了揉酸软的腿,莫荔乌黑的杏眼泛着水色,含羞嗔了他一眼,“你说呢?” 马儿赶了两日的路,她也没能闲着。 应策仿佛是被开启了某种开关,看着还是和从前一样斯文俊美,可当帘子落下,他便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应策眸中仍残留着情浓时的暗光,他圈住她的腰,低声认错:“都是我不好,我之后会注意分寸。” 他说得真挚,莫荔便听信了他的话。 可当到了将军府,看过小孩儿,寒暄热闹过后,夜色深沉,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时,却忽觉薄衾一凉。 她略一低头,便看到应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他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眸直盯着她,薄唇微启,“我帮荔儿疗伤。” 下一瞬,莫荔便仿佛漂浮在了汪洋之上。 头晕目眩之际,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有往有来,接下来该轮到荔儿帮我了。” 莫荔忍不住低泣,呜咽着张口咬住了他的肩。 ** 莫荔十八岁生辰时,悄声在应策耳边低语,“那个药,你可以不用吃了。” 应策眼眸乌亮,当即将她抱入房中,一整日都没出来。 府内仆从不多,个个都知老爷溺爱夫人,不只是宠妻那么简单,若是可能,连天上的星子老爷都愿意给夫人摘下。 莫荔怎么也没想到,应策竟是一个如此霸道重欲之人。 明明看着极为斯文,一做起那事来便极为凶狠。 云消雨收后,应策将她脸上的薄汗吻去,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 困倦至极,莫荔很快便睡着了。 夜半却被轻微的声音吵醒,她睁眼看向一旁,见应策虽闭着眼,却眉头紧蹙,口中低声呢喃着什么。 她靠近些去听,就听到他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惶急不安,似是在做着什么可怕的梦。 “阿策,阿策?” 她低声叫他,见他缓缓睁开了眼,眸中满是哀戚。 恍惚了片刻,应策蓦地抱紧她,声音微颤:“荔儿,我又梦见了前世……” 莫荔怔了怔,心头漾起些许酸涩,她依偎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失了分寸的心跳声,柔声道:“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她偏过头一下下亲他的喉骨,“我会一直陪着你。” 应策盯着她,倏地将她压在了身下,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两年后,莫荔生下一个女儿,取名莫琼。 应策薄唇微抿,强忍着笑:“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嗯……过于直白了些。” 莫荔理直气壮:“莫琼怎么了?莫穷莫穷,琼本身也是美玉的意思,哪里不好了?” “好,很好。”应策低声哄着妻子,“比我起的好多了。” 莫荔杏眼圆睁,瞪他,“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她会起的比堂堂状元郎好?讽刺,赤.裸.裸的讽刺! 应策笑着低头去亲她,“哪儿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