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更为复杂,友情、亲情、爱情,所有的情感犹如螺旋般纠缠。 “我也是。” 可我依然如此回应着他,用最简单的词句,我一直这么回答,也不知道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样的答案。 不谈生死,不谈一切。 从过去到未来,我们总是互相依偎着,静静地靠在了一起,在空闲的会议室,在高层的天台上,在废弃的角落里。铃屋躲着那位新上任的,在我看来格外疯癫局长,直到偷出的闲暇耗尽,然后对我说,他要去工作了。我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也要去工作了。 临别时会多有不舍,但我总会一一压下,因为我知道我们会快就回再次相遇。 但那一次的离别前,遗书被我攥成了一团,我没有如往常那边向他挥挥手,心脏处传来的浓重痛感,被紧掐那般窒息。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角,颤抖着扣紧他的手指:“什造,我希望你能回来。”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认真地保证道:“我会的。” “还要和真子去游乐园玩、我们还要去水族馆、我们还要一起变成老头老太太......”他柔和地安慰我,直到我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我会回来的,一定。” 他没有食言。 如今回想起来,这些心悸与恐惧最后被忙碌所麻木,记忆中只有剩下一种感情,那便是无边无际的庆幸。 被视为灾难的怪物吸收了大量的赫包,了无活动时就静静地蛰伏在那里,像是蠢蠢欲动的活火山,不宣判死亡也不宽恕生命。 强压下,每一个人都在挣扎着寻找出路。那些孵化的日夜被黑洞所裹挟,生离死别如是寻常。 崩溃,哭泣,惨叫。这是战争的常态与苦涩。窗外是断裂的吞噬一切的大地,窗内是一团乱麻的斗争,生命的逝去在那段时间成为了每日新闻里不断增长的一串数字。 留守ccg的总部的人员大多在一开始的灾难中幸存,一部分奔赴各地疏散平民,一部分留下以防下一次灾难的产生。我与铃屋匆匆忙忙见了一面,确认互相安全之后又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铃屋上一秒还坐在轮椅上,下一秒代表着搜查局与喰种和解,又需要开作战会议去搜寻核心的下落。我与嘉纳明博留下的助理们则是开始研究如何在不吸入毒雾的情况下靠近本体,除去之后又该如何尽快消解这些活着的肉块。 再后来呢? “ros”毒素感染者,即产生rc细胞分泌过剩的人类出现了。无数的感染者被自愿转化成为了喰种,以人肉为食,身上随机鼓出了奇形怪状的赫包。 幸好基于曾经crc细胞的研究,症状轻微的感染者经过一系列治疗能够恢复健康,但是严重的会留下后遗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