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地发现——只有ccg这种来钱快的地方适合我来打工还债,所以我无法像其他人一样选择离开。 好歹能参加大学入学考,也能够有机会保留学籍。 我只能这样默默地安慰自己。 听完我的解释,教官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栖川,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茫然:“老师您也没问啊。” 我总觉得那一瞬间这位身材高大的教官被伤透了心,下一秒就要去角落里画圈圈了。但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好歹你也准备留在ccg里了。” 学院中存在相当一部分的学生,即便接受了数年杀死喰种的培训,也不愿意留在ccg里。更别提真正成为搜查官的,可谓是寥寥无几。 不过,这一切与我没什么关系。 人生有梦,各自精彩。说到底,我是一个理想有限的平庸者,只想要在远离风险的情况下赚够钱、还完贷款、普普通通地混完学历,就去凉子所在的城市和她一起工作生活。 再然后呢? 平凡地生活一辈子,最后死去。 我很少告知他人自己的人生规划,因为我懒得奢求他人的理解,人与人之间本身就难以相互理解。 就像铃屋会觉得平凡的生活太过无聊,而我认为成为搜查官与喰种战斗的日子会是痛苦的。所以在分流志愿时,铃屋只勾选了喰种搜查官的选项,而我同样只勾选了研究人员的岗位,并且对分流的负责人表示想要进研发部门。 既然观念难以共通,达成默契的避让是最佳选择,我们也不再无意义地评判对方选择的道路。 那时我认为自己与铃屋不过是在人生路上,肩并着肩行走了一段时间,总有一天我们会迎来别离的分岔口,和对方说句拜拜后踏上属于自身的旅途。 结果没想到的是,我们最后竟然相互扶持着走了一辈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为了达成咸鱼的理想,毕业前的几个月,我整天整天地泡在图书馆了,准备着参加大学的入学考试。 与此同时,我也即将迎来自己的十八岁生日,这个在普通人看来极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当然,这只是在普通人看来的,我并不觉得的那一天会和其余三百六十多天有何异同,并无商羊起舞,又无银河倒泻,不会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 “真子的十八岁生日啊。” 得知这件事的铃屋竟然眨着眼,声线柔软地说了句“生日快乐”。 对此,我竟然有些受宠若惊:“谢谢你,铃屋。” 他看着我脸上止不住的惊讶,疑惑地问:“不是真子你和我说过的,如果有人过生日要祝他生日快乐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