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海时,破冰船撞到了冰山,有几个科学家和专业人员失踪,包括连煋的父母在内。 汪赏觉得这条航线邪门,不能再走了,这次采金计划就此作罢,她不会参与了。 连煋不信邪,到处借钱造船,想要自己出海,去找那座金山,也为了去找父母,这也是她当年拿了邵淮那么多钱的原因。 连煋仔细回忆当年去北冰洋时,船只三番五次出事的细节,忽而笑了起来。 “汪赏,原来是你自导自演......”连煋不由得自言自语。 她想起来了,自己为什么消失了三年,这三年来,她在外躲躲藏藏,都是为了躲避汪赏的追捕,却在一起潜水事故中失忆了,并且被邵淮的灯山号给捞上来。 回忆清楚了这一切,连煋关闭导航器,收好手机和航海图,来到外头的甲板上。 海风呼啸如刀,自海面砸门破窗而来,连煋站在甲板上,抬眼遥望远处的弯月,这一路走来,在海上身漂如絮,等这次结束后,该好好休息一次了。 连烬从船舱出来,站到她身边,侧目看她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要去北冰洋?”连烬又问。 连煋转身往回走,“你就先别问了,后面我会告诉你的。” 她回到船舱,进入厨房,商曜在炉灶前打瞌睡,灶台上摆着三份小碗菜。 他只是小憩,睡得很浅,连煋一进来他就醒了,起来扶着把椅子让给连煋,“元元,你坐着,我给你热菜,都饿坏了吧。” “好。”连煋坐在塑料椅上,拿起火钳,往火灶里添了新煤。 在厨房吃过饭,连煋又去洗了澡,这才回到驾驶舱。 乔纪年半靠在行军床上看书,看到她进来了,只是略微抬起眼皮,懒懒地问:“吃过饭了?” “嗯。” 连煋走到驾驶台前,习惯性看了一圈数据,回到自己的床上坐着,看向他手中的书本,“你在看什么书?” “黄文。”乔纪年把书合上,随手丢到一旁,两条腿都收上床,被子盖好,庇闭上了眼睛,语调平淡地说,“我睡了啊,你先值夜。” “明明该是你先值的。” 连煋伸手把他方才看的书拿过来,笑了笑,《荒岛无足鸟》,翻开第一页,上头有她的字迹“生日快乐”。 这本书是当年她送给乔纪年的生日礼物。 封面有折痕,页脚翻卷,看样子是被反复翻阅过很多次了。 连煋也躺到自己的床上,被子拉到胸前,把书翻开从序言开始看,这书不过是当年她从地摊上随手买的,连她自己都没看过。 序言都没看完,乔纪年那边有了点动静。 他掀开被子起来,推挪自己的行军床,和连煋的并在一起,而后躺上去,径直往连煋这边靠,抬起她的胳膊,钻进她怀里。 连煋两只手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尴尬着,“你这是干嘛呢?” 乔纪年什么话也不说,头往连煋怀里靠。 连煋把书放到一旁,推了推他,“你到底干嘛呢,有病吧。” “不舒服。”片刻后,乔纪年的声音才沉闷地从她怀里传来。 连煋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他突然握住连煋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不舒服。” 连煋在他紧实的胸肌上揉了揉,“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