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清洁工?是我们救了她,连煋那个骗子,刚救上来时,谁知道她的失忆是真的,还是又在骗人。我和邵淮就没打算管她,让事务长自己给她安排职位,当时还有个收银员的位置的,她自己选择当清洁工的。” “她选的,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到处打扫卫生?这就是你们的报复方式吗,连煋是骗了你们,你们现在不也是在骗她?你们又比她高尚到哪里去?” 听着商曜的咄咄逼人,乔纪年都笑了,“你这么急干什么,当初对她喊打喊杀的人是谁?” “先让我上船,我们当面谈。” 乔纪年:“没位置了,先回国等着吧。你要是想告诉连烬的话,也随便你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把连煋以前做的事情都抖出来,把账一块儿算清,让连煋今后都不能安生,该赔钱赔钱,该判刑判刑,反正这是她自作自受嘛。” 商曜气势弱了些,“她到底骗了多少人?” “邵淮,我,你,还有裴家那位,我暂时知道的就这么多。真要清算,真要闹大,连煋绝对没好日子过,你自己看着办吧。” 商曜把话头拉回来,“行了行了,别说这么多,你们先让我上船,我保证不闹事,我就是想见见连煋。” “急这一时半会儿干嘛,回国了再见也不迟。” 商曜的耐心所剩无几:“乔纪年,连煋骗你的五百万,我来还,你先让我上船。让她当清洁工,你们太欺负人了。” “你是不是瞧不起清洁工?”乔纪年拿起连煋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应对他。 商曜被噎住,一时语塞,“我没瞧不起清洁工,但你们不能这么做。” 乔纪年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了,“行了,先回国等着吧,别到处嚷嚷,我和邵淮也在考虑怎么处理连煋的问题。” 他挂了电话,揉揉眉心。 邵淮在一旁静静听着,问道:“是谁给他透露连煋的消息的?” “不知道,船上人这么多,哪能一一盘问。”乔纪年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已经到巴西了,顺利的话,还有四十多天就回国了,连煋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邵淮半阖着眼,也在思考。 说实话,把连煋捞上来时,他和乔纪年庆幸她还活着,但又怕她,连煋太聪明了,他们难以确定她的失忆是真是假,连煋做过的事,让他们不得不警惕,爱恨交织。 等她醒来后,两人都装作不认识她,一切交给事务长处理,让事务长按正常程序给她安排个活儿,想看看她又在玩什么花样。连煋嫌收银员一整天都待在店里,太闷,选择了当清洁工。 至今,他和乔纪年都是警惕的,生怕这一切,又是连煋的新圈套。 他也在思考,如果这一切又是连煋的圈套,他还有能力再承担一次连煋的伤害吗? “等回国了再说吧。”邵淮淡声道,把乔纪年打发走了。 连煋打扫完卫生,早早就睡。 后半夜起来,去找竹响。今晚还得和竹响一起下水,摸一遍昨晚海底那艘沉船残骸,看能不能找到值钱的东西。 她心想着,只是像前两次一样,去一个小时就回来,就没吵醒尤舒。 而且这事儿,真追究起来,实属违反船上的规定,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把尤舒牵扯进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后半夜,尤舒起床上卫生间,不经意间瞟了眼上铺,却没看到连煋。 伸手往床上一摸,连煋还真的不在。她连忙打开灯,床上空无一人。 她给连煋打电话,显示无法接通,用对讲机呼叫她,也没人接应。到外面的公共浴室看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 尤舒不由得担心,巴西治安不比国内,而且现在还是在港口,水性好的人,也可能会溺水。万一出事儿了,多延迟一分钟都可能错失救助机会。 尤舒回想了下,连煋最近经常和乔纪年还有邵淮混在一起,她说她在追人,也不知道追上没。踌躇片刻,尤舒用对讲机呼叫乔纪年,但没得到回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