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与众不同。 别问,问就是你们中年人不懂。 到了家,宋秩将车停在花园别墅大门口,对林简说:“我就不进去了,阿姨应该做好了饭,你晚上看书别太晚,早点睡啊。” 这话的意思,就是沈恪今天也不会回来。 林简点点头,等车子开走后才走进大门。 原来照顾林简的裴姐在两年前辞职了。说是老家的小孙子要去外地上中学,父母平时工作都忙,身边没人陪读做饭不行。裴姐在沈家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工,又照顾了林简好几年,走的时候沈家给了她好大一笔养老钱,裴姐出门前拉着林简的手哭得眼泪横流,说舍不得。 林简也有些怔忪,但似乎只是由于某些常年养成的习惯被骤然打破之后而产生的不适,说不舍得似乎不恰当,可能是幼时经历所致,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亲缘,他总是比同龄孩子要淡漠许多。 裴姐走后,沈恪本想再从大宅调过一个阿姨来,但是林简却拒绝了。 对于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得心应手,而且他白天在学校上课,说到底这个“照顾”,也无非是一餐一饭的事。 家里的草坪花园、喷水池和阳光房有工人定期上门维护,这些用不着谁来操心。 何况沈恪还经常不回来,所以属实没有这个必要。 这么多年来,沈恪对于林简基本就是“任其生长”的态度,从不会在细枝末节的小事规范或者干涉他的选择,或是违背他的意愿,给他最宽松充裕的成长空间,就像很多年前沈恪应允过的那样“原则之上,怎么样都可以”,随他高兴。 而大事……林简从来到沈家那一天就太让人省心了,除了早年间刚转到私立学校和同学动刀子那件事外,再没出现过什么需要沈恪出面解决的大事。 因此两人“协商”过后,沈恪只找了一个钟点工阿姨,负责林简学习日的晚餐和假期的三餐,做完就走,不需多留。 五月的初夏,晚风清凉又温柔,林简进了院门没直接进屋,而是将书包放到院子里的长椅上,绕着喷水池速跑了二十圈。 今天的锻炼日程完成,才拎起书包进了门。 屋子里的客厅和厨房灯亮着,可能是阿姨走的时候忘了关。 林简没在意,将书包放在玄关处换鞋,准备先去洗手再吃饭。 而刚从一楼的洗手间出来,一抬头,就愣住了。 沈恪端着阿姨做好的饭从厨房出来,站在餐桌边,抬头瞥了他一眼。 林简一时有点懵,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回来了?” 其实想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