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脸一点血色也无的玉娇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她,此事和玉娇脱不了干系。 “小姐,我,我也不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同我撒谎吗?”魏锦心抬手指着那只黑漆箱子道,“小琴的性子我知道,她不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见瞒不过,玉娇只能哭着朝她跪爬过来,带着哭腔道:“小姐,奴婢就是气不过,就是看不惯那个宫女凌驾在您的头上!” 见她果真承认了,还用了这般冠冕堂皇理由,魏锦心一阵心寒,“膳房宫女何时凌驾在我头上?你到底是想为了我出气,还是你见不得一个宫女先得圣宠?” 一时语塞,玉娇本是伶牙俐齿,可方才那番惊吓着实让她心难以平静下来。 “入宫时我同你都说过什么难道你忘了?”见她如今能做出这么狠的事来,魏锦心可谓是失望透顶,“念着你陪着我一同长大,我本想着将你带入宫里,过两年给你指个好人家,总比留在府里胡乱嫁了好,到那时你自宫中出去,你未来的婆家也能高看你一眼。” “如今看来,你的心可不止于此,你以为皇上的女人是这么好当的?” “今日的事,你以为皇上真的查不出真相吗,若不是小琴帮你做了替死鬼,你现在还哪有命在。冒我之名借人之手谋人性命,你心思当真玲珑,也真狠毒。” “小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玉娇哭的更厉害了,爬过来跪在魏锦心的脚下,手攥着她的衣角,苦声哀求,“我本想着让小琴带着人去将那个叫秦葶的丢到井里,次日旁人寻到也可以说是失足落井,我真的只是气不过,外面传的太难听,有损您的名声......” 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玉娇的为人魏锦心怎能不知晓,到了这时,她仍狡辩至此,便知她当真无药可救。 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她的哭相,魏锦心几近失望说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小琴这条命是因为你而枉死的,只要你良心过得去就好,若再有下次,我真的就保不住你了,就算侥幸逃的脱,我也会将你送回府里去。” “奴婢知罪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玉娇哭的凄惨,这当中几分真几分假,魏锦心已经不想去深究,“你自求多福吧。” ...... 今日的风尤其大,将人吹的五迷三道。 秦葶一点都不喜欢冬日,满目的荒凉与萧条总为她孤零之感又增一分。 自御花园回来,秦葶的两只脸蛋被风吹的又热又红。 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都不知一路上是怎么被何呈奕带回他的寝殿。 甚至今日,她根本都还理不清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为何会有人要将她丢到井里。 殿中碳火烧的正旺,可秦葶就是觉着冷。 她脚步停于碳盆边上,看着箱笼里上升的火苗,脑中似一片浆糊。 “怎么,又吓傻了?”何呈奕端坐于窗下榻上,盯着她那一对看起来颇有喜感的红脸蛋问。 的确是吓傻了。 不仅她险些死掉,而且又见着三个人在她面前被活活打死,血一路蔓延,甚至都流到了她的脚边。 这种事见多了,秦葶早就麻木了,她不觉着旁人可怜,只觉着自己更可怜。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要杀她呢? 就算她如履薄冰的活着,就算她停在原地什么都不做,也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她这条命。 “今日是朕救了你,你就不想同朕说些什么吗?”何呈奕似对此事颇感骄傲,今日两个人在小室完事之后,秦葶虽自行离开,但其实何呈奕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他只是很好奇,这一路上她会做什么,谁想反而看了一场好戏,救下她一条性命。 对此,他竟觉着有些庆幸。 眼下的心情秦葶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