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生过一个孩子,她都要怀疑这些年的陛下是不是被人换了一位。 皇后也是的,不能服一点软,天生就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任你误会也懒得辩解。 一个暴躁多疑,另一个孤高不屈,两方矛盾可不就越演越烈。 惠素不愿再想,幽幽叹一口气,继续服侍昏迷的女帝。 云姜是一觉睡到了晚上,睁眼的时候屋内黑暗一片,唯有不远处留了一盏微弱灯火。 恍惚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正在英政殿偏殿中。 她立马起身下床,抓住一旁的宽大外衣往身上穿,准备出去。 原主是个乾元,在觉醒性征的时候被故意损坏身体过,因此落下病根,并且病得不轻。 暴躁起来人畜不分,统统乱杀,又对陌生气息抱有很强的排斥感,因此她的寝宫不会有太多人伺候,还没人发现云姜醒了。 “陛下醒了?”惠素正好端着药进来,惊讶道:“陛下这是要去哪?” 云姜还记挂着之前看见的蓝衣皇后,便说:“来得正好,摆驾停凰宫,朕去看看皇后。” 惠素沉默一瞬,云姜疑惑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才说:“陛下您忘了吗?您下午说过要皇后娘娘去冷宫思过。” “朕什么时候要皇后去冷宫...”云姜脚步一顿,回头问道:“所以皇后现在在冷宫?” 得到惠素肯定的回答后,云姜差点眼前一黑,又想晕过去了。 办法总比困难多,云姜便说:“摆驾冷宫,朕亲自去接皇后出来,先前的事是朕糊涂了。” 本就应该这样,哪有随便将皇后打入冷宫的道理。 惠素便唤人去办,端着药碗说:“陛下,您将这药喝了再去,这回可千万不能动怒了。” 宫人鱼贯而入,有人去点灯,殿内光线大亮。 本想说自己又不是火药,一点就炸,但是想到记忆里的原主的脾气,就沉默了。 云姜端过碗来,飘着苦涩药味的药汁往唇边凑,脸色骤冷。 “陛下怎么不喝?”惠素问道。 宫人们都退在角落侍立,云姜借着惠素身形的遮挡将药倒在手边花盆中。 惠素立马就明白了,震惊道:“这药有问题?奴婢这就去彻查,是谁敢谋害君主。”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这药只会越喝越疯,更加暴虐残杀。 为帝三年,还有人敢盯着她的命,甚至连皇后宫里也能被安插进钉子,看来这女帝当得着实不够稳当。 “且慢,莫声张,先不急着查这桩事。”云姜叫回了惠素,站起身:“更衣,摆驾冷宫。” 出门就遇到那柔柔弱弱的将门孤女,哭哭啼啼地拦下了圣驾,把闭目休养的云姜闹得睁开眼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