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夺目,他也不擦血迹,只是淡淡地垂下眼帘。 挑衅男人的尊严并没有让曹南宗表情发生变化,这让夏归楚又一阵心烦,锋利的言辞裹进橡胶里似的,不得痛快。 曹南宗只是无悲无喜地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和闻达,是吗?” “我相信的,我一直没怀疑过啊,你是光风霁月,而我心里脏,只会想那些脏事。”夏归楚吊儿郎当地笑笑,大大咧咧坐回台上,臀尖推开桌上的瓶瓶罐罐,一片狼藉。 从兜里掏出烟来,他晃着长腿给自己点烟,“所以啊,你和乔秘书般配,和我,哈哈,只能掰了。” “别这样说自己,”曹南宗双目盯牢夏归楚,缓慢摇头,“阿楚,我不会因为般配,就和谁在一起。不过我看你和那位外国朋友,也挺搭。” 夏归楚含着烟,正要呛回去,门外响起朱臻催促的声音,问他妆造好了没有。 他啧了一声,起身要去开门,反又被曹南宗拉住叫了声“阿楚”,仿佛他不说清楚和那个“挺搭”的外国友人什么关系,就不放他走。 当然,这只是夏归楚的猜测,曹南宗不会直言,他只是看着他。 男人长发披散,妆容神圣又艳冶,端坐莲台似的稳坐化妆椅,看不出半分曾疯咬人嘴巴的模样,洒了金粉的眼皮一撩,便是神威赫赫,光照四方。一双含情慈悲目,似乎早就看穿夏归楚的谎言,却偏要他亲口说。 夏归楚无奈败下阵,磨牙吮血地差点咬断烟屁股:“我的喜欢也没那么廉价,谁和我搭,我就喜欢谁。” “嗯。”曹南宗嘴角微弯,看不出是真的笑了,还是唇形如此,他做什么表情都像笑。 曹南宗的唇上还有刚才恶战的血迹,夏归楚想也不想,手托前夫的下巴,轻手轻脚晕开他唇上的血迹。 血和口红混在一起,饱满的唇肉顿时染上更诱人食欲的色泽,令人心悸。 那样圣洁的脸,为什么偏偏生了这样肉感的唇? 曹南宗因这个小动作怔了一怔,夏归楚趁机逃开他:“别再叫我阿楚。” 曹南宗疑惑:“可我们不是朋友吗?叫你小名怎么了?” “老子的嘴还痛着呢,哪个朋友上来这么打招呼?” “噢,我以为你和那个外国朋友也是这么打招呼的。” 见曹南宗笑眯眯的模样,夏归楚就来气,当下不再和他纠缠,跳下台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对正准备发起新一轮夺命拍门的朱臻道:“催什么催,是我拍还是你拍?” 朱臻好心被当作驴肝肺,气得正要喷人,一眼瞧见夏归楚红肿不堪的嘴,又暗叫不好,网黄到底道行深,居然直接动嘴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