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阿勒楚应她一句,握着她手腕,随他一起消失在被褥间。至此,战神阿勒楚已放下所有的骄傲,终于学会取悦。从前战神哪里肯弯腰,更遑论这样的卑微姿态,半跪在那,捧着她,啜饮甘霖。 叶华裳呜咽一声,又求他:“阿勒楚,阿勒楚,不要这样招惹我。” “那你招惹我。” 阿勒楚躺在被褥间,侧头看叶华裳,总之今日就是不肯予她痛快。叶华裳的眼里湿湿的,凑到他唇边亲他,被他一把捞起坐了起来。听到她捂住嘴唇叫了一声,阿勒楚笑了,动作一滞,问她:“你怕什么?” 叶华裳摇头。 “怕我们的公主在外面吗?” 叶华裳点头。 “她不在,她说要射箭,在校场上。”阿勒楚的力气真是大,一旦他铆足了力气,叶华裳就觉得自己被什么穿透了,她死死抓着他肩膀,不发出声音。 “叫出来,华裳。”阿勒楚百般刁难,要她发出响动,叶华裳负隅顽抗,紧紧咬着嘴唇,直到他发疯了,她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像鸟儿一样婉转,阿勒楚喜欢听,于是一遍又一遍,长长久久,与她厮磨。 真是淋漓尽致。叶华裳腻了一身的汗,却并不想动。待她从这场欢爱中抽离,她自己又回到她的头脑中。叶华裳永远是这般女子:她知晓该在何时沉沦、何时清醒,知晓自己将往何处。她那样清醒、自持,懂得男女欢/爱不过是人生过场,她从未动摇过。哪怕她的枕边人阿勒楚已一改从前的模样,她也知道,他永远都是阿勒楚,是草原王爷、战神,他再爱她,都不会为她改变任何事。 她转过身,看着同样满是热汗的阿勒楚,拿起帕子为他拭汗,轻声唤他的名字:阿勒楚。 “嗯?” “我们真的要回都城吗?”叶华裳问。 “要回。” “可是都城…”叶华裳故意说一半话,端详阿勒楚的神情。 “都城很危险,可能会有一场恶斗,不知花落谁手,是吗?”阿勒楚问她。 叶华裳点头。 “那你如何想?”阿勒楚问她。 叶华裳不想让阿勒楚称王。叶华裳太了解阿勒楚了,一旦他称王,他的野心就会膨胀,他的军马回第一时间踏过额远河,去解决掉他始终视为眼中钉的谷家军,彻底侵占他认为早就属于他的燕琢城。他的军马会一路向南,打到每一个他觊觎已久的地方。阿勒楚不会手下留情的。 阿勒楚永远是阿勒楚。 若称王的是阿勒楚的兄弟呢?叶华裳觉得再好不过。阿勒楚的兄弟们互相不服气,却不如阿勒楚善战,无论睡登上王位,都会是一场无止境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