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接下来,我们还是不能立马回燕琢,要找叶府了是吧?”花儿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就不该与阿婆把话说太满。我与她说这是一趟闭眼就能赚钱的生意,几日就回去。眼下可好,三番五次差点丢脑袋,如今又要在这良清掘地三尺找人了。” 花儿竖起拇指,对獬鹰说道:“你们白二爷,是这个。我还是请你派人给我阿婆和衔蝉她们送封信吧!不然她们该以为我死在外头了!” “送信可。你写吧!” “我不识字,我鬼画符,我阿婆和衔蝉能看懂。” 獬鹰给花儿找来纸笔,花儿咬着笔杆子皱眉半晌,也不知这第一个符该如何画。后来想起阿婆该抓药了,而她藏钱的地方衔蝉知晓,于是提笔先画一朵花,代表她自己;再画一个煎药锅和床,床下有一文钱。她尽力了,又想到阿虺家人也会担忧,就画了一个勇猛的男人搬石头,代表阿虺。 她画的实在是乱,白栖岭站在她身后看那张纸,皱起眉头来。这东西这辈子恐怕都无法与人“书信传情”了,她画那东西一点诗情画意没有。尽管如此,花儿还是很满意,将笔一放:“就这样,衔蝉聪慧,一定能看懂。” “看不懂没关系,会让送信的人捎口信。”獬鹰安慰她,给她吃定心丸。 白栖岭在她身后来了一句:“也不要光骗银子,你好歹识几个字!” “你以为我不想识字吗?阿公阿婆哪里有闲散银子送我去学堂!哪里有银子买纸买笔!”花儿顶撞白栖岭,又道:“你倒是好心,那你现在教我几个字吧!” 白栖岭心烦意乱,才不想教她识字,丢下一句让獬鹰教你,转身走了。 下一日白府的家丁兵分几路去打探叶府的下落,而派去跟着那人的人却迟迟未回。白栖岭决议住到良清城里去,于是一行人带着几十箱聘礼,浩浩荡荡进了良清。花儿万万想不到白栖岭这样招摇,她觉得他似乎又在打什么主意。 良清城是一座破败的城,只有两街四巷,里面住着满满当当的人。客栈只有一家,他们住进去等于包了整间门客栈,再住不进别的人。那家客栈就在良清镖局对面,白栖岭的房间门推开窗就能看到外头的镖师在查点物什。 阿虺和哼哈二将刚歇脚就被跑出去当差,在良清城里大张旗鼓寻人。他们见着人就问:“可见到住在城外老宅的叶府人?” 不知情的人问:“叶府?不是就在城外吗?城外十里那个庄子,我朝那送过冬储的粮食。” 也有人闻言色变,摆着手转身就走,扯都扯不回来。到后来阿虺急了,把一个人扯进路旁的胡同里,塞给人几文钱,这才问出点端倪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