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结果瞧见帅哥的具体面目后,纷纷息声。 宋远发小当即拉着宋远,小声说:“你怎么带他进来了?” 宋远简单说了下情况,其他人哪里不知道缘由,时白家道中落,连会所都进不来。 各色的目光落在时白身上,有惋惜、有遗憾,更有调侃和奚落。 不过时白先前性子好,不会仗着优越的家世高高在上,和这些富二代们没什么冲突,他们也不至于上前秀优越,落井下石,那也太没品了。 时白对于形形色色的打量已经免疫,面色如常,和宋远说了几句后,带着顾尘离开,坐到旁边的卡座。 顾尘将这一切看得分明,心里不爽。 在他的眼里,时白处处都好,可比这些纨绔子弟要好得多。 甚至连时白的家境,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时家没有遭遇变故,他根本没机会挖走时潭,更不会因此接近时白。 熟悉的人都清楚,顾尘白手起家,平生最不喜富二代。 压下心里的愤愤,顾尘倒了杯水,递给时白,眼里写满担忧。 时白莞尔,说:“没关系的。” 见顾尘不信,时白淡然地说:“真的。” 目光下垂,停顿在杯口,茶水泛着细密的涟漪,但眼神放空,思绪飞回前世。 前世与现在没什么不同,时家也遭遇了破产,父子俩蜗居在老房子里,日子浑浑噩噩。 时白也怨恨过命运,甚至将这一切的失意归咎在时潭头上。 如果不是时潭信错人,时家怎么会从a市上流,转瞬间楼塌了,昔日荣华付水东流。 但他到底爱时潭,不敢真的指责,他自以为把这些负面情绪压抑的很好,可这怎么会瞒得住疼爱儿子的父亲? 他是压倒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直到失去至亲,时白这才明白,原来还有比破产更痛苦的事情。 世界之大,无人相依。 时白抬起头,笑了笑,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有爸爸,还有顾哥,还有朋友和事业,已经很幸运了。” 顾尘确定时白并不是勉强,而是发自内心,他松了口气。 “我们点些喝的吧。”时白拿起手边的单子,“还得坐会儿呢。” 两人埋头研究点单时,一边的宋远拎着瓶红酒,单独走了过来。 扬了扬酒瓶,宋远说:“叙个旧?” 时白点头,身体往里侧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来。 没等宋远反应,对面的顾尘攥紧酒瓶,吸引了宋远的注意后,他起身,说:“你坐我这边。” 说完,施施然坐到时白身边,全程动作行云流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