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坐在那看,越看越窝火。 原来是故意输的? 傻瓜都看出来了。真他妈的没意思。 他宁愿看杂耍也不看这个,看着窝心。 单宏看到前面突然安静了下来,觉得再待在这看下去也没意思,于是站了起来决定走到前面去把北番的二皇子看个清楚,这个才是今天他来的目的,可是现在他呆的地方离那边太远了,看不真切。 单宏刚一起来,就被头上的金饰带的一个咧其。 单宏这才想起他来的时候,侍候他的宫女小喜,说是他身份不同了,到这种场合礼节是要讲的,该带的佩饰一样少不得,要不皇帝看到会怪罪下来。 单宏本不想理她,扎个辫子就要过来的,可是禁不住所有的宫女都擦鼻涕抹眼泪的,说是没把他装扮好,是她们的失职,总管会怪罪下来的。 单宏在兵营理呆的久了,就是对付女人没法子。特别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于是单宏只得不情不愿的,让那些宫女,在他的头上带上了十余斤的佩饰。 单宏一站起来只觉得脖子被压得只发痛。身体只发晃。 单宏扶住了手边的桌子,摸摸可怜的脖子,露出一擦痛苦的表情,头上的东西实在是压死他了,坐著还不觉得,一站起来他身体的平衡都出了问题。 本想到前面去看看北番王子张什么样子,现在单宏决定不管他院子里的宫女再怎么哭,他也要先回去把这些累赘的东西拆下来再说。 单宏刚刚走出几步,一个人从后面搀住了他。 单宏回头一看,是那个曾经找上门来找他晦气的德妃。 单宏正要问她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德妃却先开了口。 “单姐姐,您现在的身分就要不同了,怎么身边也没有一个得力的奴才照应哪?妹妹我搀您一把,怎么著就要回去了吗?用不用妹妹我送您回去啊?” 单宏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嗯!怎么看这个女人也比他大,叫他姐姐,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单宏怕怕的问道。 “德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喂!你还是不要假叫的好,一,你比我大,二,我们好像不熟吧,你不招人对付我,就不错了,我现在不舒服,头不舒服,肚子更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单姐姐不要这样吗?上次的事是妹妹我错了,万岁爷也罚过我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姐姐既然不舒服,妹妹也就不打扰了,改日定当上门陪罪去,姐姐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啊,忍过这几个月就好了,您一定不要和妹妹我傲气,气坏了身子是小,气坏了肚子里的小皇子,妹妹我可就万死了。” 单宏闻听此话,只觉得脚下一拌要不是有身边的廊柱撑著,差点没跪在地上。 “小皇子?喂!你听谁说的?!” 单宏一听就急了,这是谁啊? 造谣?这种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妹妹是听下面的人说的,姐姐这几日能吃能睡,这个就是有孕的预兆,我在生月儿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姐姐没去找御医看看吗?唉哟!一定是下面的失职了。” “你你,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怀孕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