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的人向来是很难让人拒绝的,显然garrel没有像唐月舒这样的铁石心肠,他给对方看到了希望的可能,所以最近有点苦恼。 有人知道garrel对唐月舒有意思的同学很八卦地问起她怎么想的,有没有兴趣救对方于“火海”。 在法国有相对一部分年轻人在高中就选择结婚的情况下,能在研究生阶段保持单身的优质青年其实也不算很多,garrel绝对算是一个,有没有未来先不提,这么帅气的男生,大多数人很难选择错过。 唐月舒只是笑笑,她摇了摇头。 在开始一段亲密的男女关系,她起码应该对另一个人有点欲望,什么样的欲望都行。 对比起garrel这样知进退的绅士,另一位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唐月舒结束假期之后,几乎每天都给林川做文件的翻译,资料有时多有时少,她的效率摆在那儿,这对她来说不是多难的工作,两个人的聊天页面里基本上没关于其他事的内容。 反而是张彦铭这位少爷,自从那晚之后一直尝试继续约唐月舒当他的法语翻译,这份兼职读作“翻译”,写作“陪玩”。 唐月舒没兴趣陪着公子哥玩,她不是傻子,那天之后多少能品出点意思来,就算只是一时兴起,她也懒得搭理。 她拒绝了好几次。 公子哥开始砸钱,给她涨身价了。 请翻译的钱要明显高于市场价。 唐月舒不想奉陪,这种砸钱行径在她看来不是正儿八经财神爷,叫黄鼠狼给鸡拜年。 只是唐月舒这种冷处理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这天是周五。 唐月舒上午没课,在家里给财神爷翻译合同。 她觉得这几天翻译下来,她对财神爷公司涉及的业务以及运转都有了一些浅显的了解。 这些也许就是世界的信息差,接触到的和接触不到的区别,有的人生下来就在接触这些,对比起来,唐月舒前面的年年岁岁就像是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的人生可能在出生那一刻就被设定好了以后的轨迹,少了一些选择的机会。 翻译过程中,她会碰到一些上网查了之后也不是特别理解的名词,保险起见,她会发消息去问问老板。 林川的回答向来清晰明了。 别的不说,唐月舒是真的体会到那种职场新人被提携的感觉。 上午的工作完成,唐月舒还抽空拍了点素材,紧接着踩点出门上课。 然后成功在下午的课程中领到小作业一份。 她还得感谢教授这次布置的是个人作业,而不是小组作业,她和garrel的关系现在有点微妙,他和另一个女孩的关系也微妙,这简直就是一个麻烦。 没有人不期待周末,下课之后唐月舒迈向校门口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她想着去华人街吃心心念念了好几天的中餐。 走出校门口没几步,耳边响起汽车鸣笛声。 这一声听起来实在有点刺耳,好些人都循声望了过去,唐月舒也不例外,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傻逼在校门口鸣笛。 她看见了一辆全黑的布加迪。 车头前倚靠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身上穿着长款的大衣,像是不怕冷一样没系好纽扣,敞开着,俨然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主。 这装扮有点像韩剧里的男性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