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装进温水,放在茶几上。 这一通忙完,她的长发也差不多干了。宁安扎了马尾,拿出药来,塞进慕长洲的嘴里。 摸了摸这人的额头,微微发热,宁安皱着眉:“还是低烧了。” “难免。”慕长洲饥肠辘辘,歪着脸笑:“起码我有胃口吃东西,就有营养对抗。别把忌口太当回事,不然吃饭都不爽了。” “歪理邪说。”宁安扯了扯她的耳朵,“医生说,如果今晚低烧了,后面会更疼的,受罪还不是你?总之这段时间你听我的,我听医生的。” “只是不习惯。”慕长洲叹:“这几年太滋润,都忘了当年断了骨头,不也照样瘸着上课么?” 那是十几年前了,慕长洲从楼梯摔了下去,尾巴骨骨裂,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门铃响起,宁安让放在门口,确定配送员乘电梯离开,去取了纸袋子。 “你买了多少?”慕长洲有些意外。 “我也饿了,多点一些,少吃酱就行了。”宁安走过来,将所有的食物摆在茶几上,先打开了板烧鸡腿堡的包装,在慕长洲期待的眼神里,自己咬下了第一口。 “诶!过分了吧?我才是病人!”慕长洲不乐意,但又无计可施。 “总得让我也吃个饱饭。”宁安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和她并肩坐着,喂她一口,自己也咬一口。 巴掌大的汉堡,没撑到第三轮就宣告命运的终结。不等慕长洲催她,宁安又拆了第二个,这次是全都给了慕长洲。 “冰淇淋。”慕长洲惦记着,宁安摇摇头:“那可不是给你的,听话。” 她自己拿着薯条,蘸着冰淇淋,大口吃了起来,又问:“你当年到底怎么摔下去的?” 慕长洲问:“什么?” “怎么会从楼梯摔下去,摔裂尾巴骨的?”宁安盘起腿,也看起了电影,奶萌的小哈利,是她们这一代多少人心里的美梦。 慕长洲顺势躺在她的腿上,讲起条件:“一根薯条一句话。” “那算了,反正也过去这么多年了。”宁安不为所动。 “一根薯条十句话!”慕长洲讨价还价。 “成交,说吧。”宁安先塞了一根,只有小指短。 “那天我溜出去翘课,躲去顶楼的楼梯间看小说,一不小心睡着了。”慕长洲并没有水剧情,三言两句先交待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顶楼。 “半睡半醒被人吵醒,是有人情真意切,在练习表白的话语,也不知道要说给谁的。我又不好下去,只能等,好不容易等人走远了,我才敢离开。结果待得太久饿过头,低血糖站不住,眼前一黑踩空了,就掉了下去。”慕长洲说完,张开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