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四肢也变得沉重。 卸了妆的眼底,明显的黑眼圈。镜子里的人好似有了变化,又好像还是从前的那个人。 宁安平着脸关了灯,回到卧室躺下,后知后觉地发现,夜里下了雨。 雨声最让人厌烦,容易勾起不好的记忆。宁安冷着脸关住窗户,重新回到温暖的被子里,寂寞和杂念同时找上门。 去了趟云南,喝了普洱,尝过乳扇。旅途中不是没有好艳遇,宁安却完全没了猎艳的心思。乘兴出发,却无聊至极,自然草草收了场。 回了一趟省城,和父母住了两天,就被催恋爱催婚弄到心烦。恰逢谢珽应付大型检查,只约到一顿晚饭,宁安实在待不住了,谎称假期将满,得回去处理些事情,才得以顺利抽身离开。 h市依旧是灯火通明,哪怕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宁安顺利上了预约的车子,回到家洗漱都没了气力,却睡不着,歪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播放着老旧的电影。 群里在攒平安夜的酒吧局,宁安对那个才开了三个月的酒吧有些印象,听说装修很有风格,驻场的乐队风格别致唱功优秀,才能在短短的几个月打开市场。 她在这个时间点接龙选择参加,竟然也有两个夜猫子还没睡。热热闹闹聊了半个小时,困意终于上涌,宁安不想挪窝,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接下来几天,宁安没有出门,选择宅在家里,补了许久没看的纪录片,自己尝试做一些简单的菜肴,除了颜值一无是处,草草果腹,宁安再不打算尝试了。 她的气色好了一些,精心护理过的肌肤,连眼角淡淡的细纹都浅了。 平安夜,晚上八点。 宁安到达酒吧的门口,不由得皱眉。 起码七八十个人在排着队,几个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维持着秩序,甚至还免费提供低度数的酒水。 大门是定制的,甚至做了玄关,在外是看不清里头的情况。宁安迟疑着走近了些,立刻有位女门迎迎上来,先说了声抱歉,继而问她:“这位小姐是不是有提前预约?” 宁安报了攒局人的姓名,门迎露出了然的神色,略微弯腰,做了个欢迎的动作:“请走这里。” 进了酒吧,并没有常见的烟草味。一楼是散座,布局看似零散,实则很讲究地围着二楼突出的演出台。二楼分了散座和包房,灯光和一楼保持了一致,暖黄色中透着慵懒。 门迎带着宁安进入一楼后方的电梯,透明的玻璃,在到达三楼后,看到了各色养殖极好的花。 宁安对这个酒吧的环境产生好奇,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多么财大气粗,才敢这么搞。三楼的包房只有六间,她跟着去了右边第二间,已经有几个人到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