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棠直起身,脸色骤然阴沉:“来人,拔了他的舌头。” 两个随从上前,一个拎起柴胡的领子,一个举起匕首。 柴胡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摇头:“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萧青棠没说话,只冷冷看着他。 他慌了,口不择言:“你不能这么对我!姜家那傻子是我给你弄回来的!是你!是你自己,你不也没把她当人看?你凭什么怪我!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萧青棠脸越来越沉,怒声道;“不动手还在等等什么?你们的舌头也不想要了吗?” “啊!”一道尖叫声划破天际,鲜血四溅,糊满柴胡的脸。血腥味蔓延,他满头冷汗,奄奄一息垂着脑袋。 “止血,莫让他死了,老爷们还等着玩儿呢。”萧青棠收回眼,歪着头,转动转动腕上的菩提珠,勾着唇补充一句,“送去前喂些药,免得他疼得受不了,丢了命。” 院中侍女随从全打了个寒颤,默默垂头,不敢多看。 “二爷,血止住了。”随从低声传。 “送走。”萧青棠淡淡一声,转身朝柴门走,临进门前又吩咐一句,“将院子打扫干净。” 侍女在身后应,他已推门走了进去。 柴房里的人哭累了,正抱膝蹲在地上,听见声响也只是抬眸看来,没有起身。 萧青棠反手关了门,朝她走过去,停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沉声问:“知错了吗?” 她别开脸,没说话。 “哑巴了?问你知错了没。”萧青棠有些恼。 姜溶有点儿怕了,但还不肯服输:“凭什么你能出去玩,我不能出去玩?” 萧青棠蹲下,掐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气道:“老子跟你说的是这个吗?老子平时不让你出去玩了吗?老子说的是你他娘跟别的男人偷跑出去!” 她心虚,也不敢挣扎,屏着呼吸反驳:“我是和他出去了,但没有做别的。” “你还想做别的?”萧青棠眯起眼,咬着牙道。 “你说过的不能做的我都没做,我没亲过他,也没有答应和他生宝宝,你、你不能打我……” 萧青棠气极反笑,太阳穴突突得往外跳:“你都把老子说笑了,你他娘以为你不同意他就不做了?” “他就是没做!我们只是出去吃饭了!他给我买吃的买亮晶晶……” “亮你爹的晶!” 姜溶嘴一瘪,又要哭。 萧青棠指着她:“你敢给老子再哭一声!” 她不敢哭出声,但鼻子越来越酸,眼泪干巴巴往下掉,滚落在萧青棠手上。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爱?跟男人跑去。”萧青棠松了她的脸,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在她手心上打了几下。 她疼得受不了,哇哇大哭:“他给我买吃的,给我买首饰,我怎么就不能和他出门了!” 萧青棠眼神一移,看见她手上那只翡翠镯子,气得强行拔下来,狠狠往地上摔去:“就这么个破玩意儿,你他娘就要把自个儿卖了,你贱不贱?” “你不也是用好吃的好看的换我和你睡觉?凭什么能和你换,不能和他换?你凭什么说我贱!”她脱口而出,眼泪全掉进嘴里。 萧青棠一怔,手不自觉松了些。 姜溶挣开通红的手腕,推他一把:“我不要你!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