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锦尧正想问这一句呢,就听扯着他的娄念在身后语气不大好听,朝着谢宇斌发问。 娄念这会是真不开心了,要说前两天吧,他也跟荀锦尧闹不痛快,可再不痛快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夫夫吵架,打打哄哄,亲亲睡睡,总能内部消化,可要牵扯上外人,那必不能行。 方才他得了确认,刚上手把白绫扒下来,就看见眼前一幕,谢宇斌动作很是自然,最重要的是,荀锦尧根本不躲不闪! 谢宇斌是谁?那可是害他二人至此地步的罪魁祸首之一!从刚进幻境就是这样,荀锦尧傻不愣登的,总有点儿向着谢宇斌的意思……那他刚刚蒙着俩眼看不见东西的时候,这俩人还背着他干嘛了? 不对,再退回去想想,这十来天在后山宅院,他烧着或昏迷、荀锦尧又不在的时候,到底都去干、嘛、了!! 他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也不看谢宇斌,反过来瞪荀锦尧。 荀锦尧脑瓜子嗡嗡的,直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谢宇斌随手丢了那枚叶片:“如苍焰魔尊所见,随手取了个叶子,莫要见怪。” 丢完他就走了,留二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会,荀锦尧想起进幻境之前,大概理清了头绪:“他过来是没有动手的意思,我知你可能信不过他……” “不是可能,是根本不!”娄念毫不客气,“你二人做什么那样亲昵?” 荀锦尧懵了会儿:“你管这叫亲昵?” 取个叶子,寻常一件小事,怎能跟亲昵扯上关系?荀锦尧不说虚的,以前他跟师弟妹躲猫猫,不小心挂一脑袋树枝子好几个人给他取呢,照这么说都叫亲昵了? 俩人相处总有互不理解的时候,他还是耐下性子:“你听我说,谢宇斌确实不算朋友,可在现在这种情况,他选择与我们为伍,便是从煞罔的行列除名。就算不从他个人角度,我也曾拿迷心镜威胁过他,想来他的可信度还是较高的,你莫要太冲动了。” “你威胁他了?”娄念眯起眼瞧他,半信半疑的,脑子里总晃过俩人方才短暂的接触与荀锦尧有心偏袒的措辞。 荀锦尧心有不可言说之顾忌,向身后不远睨了一眼,只简单道:“威胁了。” 他想了想,又语重心长道:“就算真看不过他,你千万别再对他明白着表露,否则我们人在他幻境里头,再要怎样不是全看他心情?” “你都想着了,你还跟他进来?”娄念不可思议瞪圆了眼。 “唉我不是这意思……”荀锦尧头又疼起来,“我只是尽一切可能让你别闹。” “你因为他嫌我闹!!”娄念气鼓鼓的,话落一抿嘴,撒开手也溜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