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你既特意将这点拎出来说,定然因你觉得幕后黑手另有所图。” “不错。”娄念道,“阿尧可还记得,方才那名医疗弟子说了什么?” 荀锦尧思考一下:“他说孕妇救不回来了,原因是……” “……原因?”荀锦尧忽而顿止话音,脑海里有一个可能浅浅浮出表层,叫他幡然醒悟,低念出声,“我明白了……他下手的动机,我想我明白了。” —— 清风宗内。 荀锦尧冲屋内人恭恭敬敬行一礼:“师父。” 娄念瞥他一眼,思量少许,索性比着葫芦画个瓢,行了个不如何规范的礼,唤:“秦宗主。” 秦沧程心中微有诧异,打量娄念一会,忙问荀锦尧:“你出去一趟倒有闲心,拐了个这般俊的小子回来?” “怎成了拐?”荀锦尧心中暗怪身边人长了张瞅着就容易被拐的脸,难免无奈道,“上次传讯与师父提及,乃新结交的友人。” “哦——你是说……”秦沧程恍然忆起,想着眼前人与自家徒弟平辈,索性改了称呼道,“若说小娄我可记得的。” 他面上挂起友好笑容,和气道:“既是阿尧的友人,当以贵客接待,我这就差门内弟子领你在门内小逛。” 眼看秦沧程真要扬声唤人,荀锦尧忙制止道:“此事不急,先忙眼下要紧的便是。” 话落荀锦尧方意识到师父大抵不想外人旁听宗门事宜。本该理所应当,可此事好巧不巧与魔界搭上匪浅关系,真把娄念送走反显不妥。他便道:“阿念全程随我处理宿城事件,有些细节遗忘,我还需得向他确认。” 这话偏向委婉未直白言明,意思却也不难读懂。秦沧程果真放弃唤人过来的打算,只是凝视娄念的眼神明显欲言又止,像还存疑。 荀锦尧捉摸不透,不知师父心中所想,正欲再做调解,听闻身旁人道:“秦宗主,我是小辈,您若有话只管说。” 荀锦尧稍偏头睨一眼,未在娄念面上看出不悦神情,反是微微笑着,显得谦和温良。他心下微松,想来饶是双方立场不同,可这人素来不是无端计较之人。 秦沧程唇角弧度却缓缓回落,沉默一下才道:“我带阿尧许多年,他交友做事我向来放心,也不欲对此提出过多异议。可是你……你可曾与他真心相对?” 此一言倒把荀锦尧听愣了:“……师父所言何意?” 若是个近来常与他二人相见的这般问话,他可能不会觉得疑惑,偏是今日首次与娄念见面的秦沧程这般问,叫他想破头都不知个中缘由。 娄念勾起唇来笑得无辜,不多解释只是问:“秦宗主于我有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