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会拿你当弃子。 一句话,反将军。 “当然。”两个字,即将落面子的事给抹平了,双方都接收到了对方想要表达的‘不为敌善意’,至于姚雪军和老虎,你们两个,别闹出大事来,至少不要将坏影响扩大,那怎么玩,都会有个圈在你们旁边,不出圈,一切都没问题。 朱峰和乔新华都暗自皱眉,觉得姚雪军这家伙是真的疯了,虽说当前有大家给他撑着,让他可以一对一面对,不必去应付老虎身边的兄弟,可有必要这样彻底去得罪吗?对方在老城区那一带,也是混了许久的老江湖,虽说当下没有被围观,可这面子丢了就是丢了,江湖人,有些时候面子可以当鞋垫子踩在脚下,有些时候纵然身死道消也要维护一二。 结果就是当老虎还没有开始行动时,姚雪军也是个狠的,他能找到一两个狠的,没有那么选择,知道老板要什么的他,选择了独自行动,也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个老火铳,天亮了的堂而皇之摸进了老虎家里,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到医院去医治,打电话找人准备明天大干一场,这点面子丢了,得十倍找回来,姚雪军那鳖孙算个什么东西,狗仗人势,这件事没完,如果处理的不满意,跟他魏涛也一样没完。 怒火中烧也就顾不得权衡利弊,什么魏总,跟我有鸡毛关系。 天都亮了,才回家,再生气,脸上的伤势也得上药吃药,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报仇的事。 姚雪军以老虎一个手下的身份,骗开了并没有什么防备的防盗门,一个跑江湖的,你能指望他如同影视剧中那些人,那般机警?更何况,别看挨了打,骨子里,老虎还是觉得姚雪军狗仗人势,就是仗着有魏涛撑腰才敢动手,老板说魏涛不会动,不管他动不动,这口气是不能不出。 想着的还是找足好手来行动,却没想到姚雪军的行径,已经接近不要命的那群人,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想那么多,要弄你,肯定是最快速度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谁跟你在那磨磨唧唧的摆开阵势。 套上一个老式的套帽帽子,除了眼睛都没有露在外面,老虎的女人一开门,上去就是一‘枪’托直接砸倒在地,顺手关门进屋,武器对准老虎之后,根本不等对方说话,也是一下子,砸在脑袋上,再醒过来就是被疼醒的,浑身被绑着,嘴里塞着东西,脚踝处传来剧痛。 脚筋挑断,又用衣服简单勒上,不说完全止血,一时半会不会流淌要命的血量,两条腿的脚筋都挑断。 没有目光相对的威迫,没有开口说话的胜者姿态,从头至尾,姚雪军都低头干活儿。 嘴里塞着东西的老虎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也不管,他也不看,即便是对方流露出已经害怕恐惧的神色,他也没注意到。 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起身,临走的时候,才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满头大汗即将要疼晕过去的老虎。 出门,长的外套脱掉,帽子摘掉,手套摘下来连同卡簧都塞在一起,卷吧卷吧成一团,从里面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大的塑料袋,一起装到里面,快步的离开,关好门,也没管门口晕倒的女人,估摸着在她醒之前,那老虎死不了。 武器也不还了,本就是不太好用还容易炸膛的物件,拿在手里就是应对一个万一,没成功让人给堵住了,这东西还是有威慑力能让自己全身而退,作用也就是这作用了,真若是顺利的话,他断然是不会使用这东西的,那整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扣上里面衣服的帽子,一路贴着墙角走,距离老虎家不远处有一个早市,很快他就汇入到早市的人群之中,从街头走到街尾,又穿过一条马路,在一个胡同旁启动自己的车子,到郊外,找个废弃的院子,从车上拿一把铁锹,在墙角挖了一个小坑,将东西直接扔到地面,埋好,上面又扔上一些破砖头废瓦片。 东西扔进去之前,将里面的卡簧拿了出来,换掉自己脚上的鞋子也扔进去,看到衣服和手套上并没有什么血迹,挑断老虎脚筋时,也是垫了他的衣服阻挡喷溅。 擦拭干净卡簧,将这里掩埋,车子路过江边时,开下去,将卡簧扔到江水里,开车回家,车子放好之后,拎着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双肩背包,出门打车,先前往三十公里外的一个乡镇。 一个小时之后,他坐上了区间客车,从乡镇到八十多公里外的一个县城。 中午就在那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