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混混,敢打敢拼,并不难出头,只是辗转几个老板,也都不过是拿着廉价的工钱使唤他,心里不痛快,但也忍了下来,一直到他将家里外债钱都还了,最终陆江选择了回家。 既然都是廉价,我回老家去好不好,找个老板,开个车或是给你当个贴身的跟班,离父母近点。犹记得自己离开家走时母亲和父亲的话语,可以说是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刺痛了。 “孩儿啊,到了外面,要吃饱穿暖,要顾好自己,家里面有我们呢。” 没有煽情,也没有痛哭流涕的画面,更不存在恨铁不成钢的纠结,就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嘱咐,再回首,陆江希望自己可以为他们做点什么,然后自己可以享受一下这个花花世界。 南边的花花世界,太美好了,他以前根本不知道一顿饭吃几万块钱是什么感觉,一瓶酒几万块钱什么感觉,一群女人围着你转是什么感觉? 后来他也不知道,他只是看到过,在旁边当一个跟班小弟看到过,他向往,只是即便他很卖命了,换来的不过是一点点廉价的赏赐或是一两次手指缝流出来的女人让你尝尝鲜。 他本来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人家老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羡慕嫉妒又如何,以后自己赚钱了再去享受。 回到老家,一问乡里乡亲,谁是大老板,附近有没有大老板,你们认不认识大老板? 魏涛和刘大龙就出现了,然后陆江先去的天然居,到那一看,迎来送往的刘大龙显得很卑微,很市侩,这样的人估计不缺一个能打能杀的帮手。 之后,才去找魏涛。 一个月五千,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价,当时也只是拿对方当个普通老板,不存在什么别的感情,你给我钱,我帮你忙,给多少钱,我卖多少力。 直到跟祝喜春在一起时间长了,先是听到他口中的老板,再是自己亲眼看到这位老板的行事风格。 完全颠覆了他对‘老板’这个词汇的认知,他一直觉得自己见识很广呢,在南边跟过好几个老板,又是采矿的,又是放局的…… 他都觉得回来想要找个向南方那样需要自己的老板挺难的,结果这位,让他发现自己以前的认知都是错的。 吃饭,有时候即便不能同桌,司机身份坐在一旁或是外面,那也是屋里贵的,外面肯定有。 出去玩,老板从没有让自己像是一个门神一样站在一旁看着,吃喝玩乐,只要低调点别把自己完成了主角吆五喝六,该有的都有,老板自己不玩,都不忘给他们俩安排娘们。 这老板,着实不错。 工资老板没给开,不是没拿钱,而是没给他开,让祝喜春拿着,直接给送到家里父母手里。 平时,车里总有一千两千的钱放着,加个油吃个饭买个烟买个水。 祝喜春去买衣服,给他也买了三条裤子两双鞋和五件t恤,用狗春子转述老板的话:“出去干净利索,长相改变不了,但干净一些,是可以做得到的,只要你想。” 陆江也知道自己跟狗春子不一样,人家是兄弟,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可就是这平等对待,都让他有一种我愿意为你卖命的心思,你不差钱,我就不差拼命,在南边我怂了我怕了,现在只要老板你能给我家里足够的钱,这条命我卖了又如何,只是晚点行不行?老板你能不能带着我享受一下这花花世界。 …… 张三是谁? 李四是谁? 孙雪娟是谁? 跟我有鸡毛关系,忠一家之事,我就是干这个的,真要是老板惹到了招惹不起的大人物,要拿动了手的我出来扛雷,可以啊,给钱不?给到位,一切没问题。不给钱,呵呵,十年八年,吃米田共我都能忍着出来,到时候,你能睡得着觉吗? 一手抓住孙雪娟持刀的手腕,咔吧一掰,剧烈的疼痛让孙雪娟再也忍不住哼痛出声,手也随之松开,卡簧掉落在地。 只要魏涛没出声,陆江就是按照自己节奏来,两人有言在先,听令是底线,没命令之前双方也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