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只是朋友。 江凌横她一眼。 锦鱼叹了一口气。其实诚亲王谋反之后,钟哲是想把阿罗跟阿经送她的。 说她命中带福,阿罗阿经跟着她,不过办了一回差事,就当上了官儿。 只是她怕江凌在意,才没收。 其实心里是有些想要的。 她虽有八个蓝牌婢女,可对付一下泼妇无赖还行,论武功,她是看出来了,连她爹之前的晴字辈的婢女都比不上。 “三郎,你现在肩上是整个天下。我是你的夫人,总不能这样一件没有定论的小事,我也着急忙慌地派人去打扰你办正经事吧。也许锦心,根本没有这种打算,是我们把她想得太坏了。” 江凌转过身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轻轻用力一按:“你总是不明白。对我而言,这天下,没有比你的事更正经的事了。” 锦鱼知道说服不了他,索性耍赖,微侧了头,猛地凑过去,用唇封住了江凌的嘴。 结果第二天,她醒得很晚,浑身都痛。 正赖在床上不想起,满儿慌张地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快起来呀!敬国公夫人来了!” 锦鱼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妈呀,这才巳时,早朝都没散呢,江凌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人家说的呀,敬国公夫人竟然这个时候就上门了。 她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赶紧让丫头来给自己梳洗。 等打扮好到花厅时,敬国公夫人已经喝了两钟茶了。 见她姗姗来迟,敬国公夫人笑着打趣道:“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有福之人。我们做媳妇的时候,便是不在婆婆跟前,也不敢睡懒觉。” 锦鱼红着脸,就要行礼。 敬国公夫人抢上一步,拉住她,笑道:“福国夫人如今可是越过了我去。我哪里敢受你的礼?” 锦鱼不依,道:“干女儿跟干娘见礼,也不行么?” 敬国公夫人哈哈大笑起来:“若是这样论,女儿多睡会儿,干娘才高兴呢。咱们娘俩,可别再讲这些个虚礼了。国公爷上着朝呢,让人带话,说让我来你们府上一趟。我想必是非同小可的大事,竟不能等到两日后志儿生辰。一接到信,我便着急忙慌地赶来了。” 锦鱼脸色更红,心中却又有些说不出的甜蜜得意。江凌说她的事都是大事,从来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两人寒暄了几句,锦鱼便把下人们都散了,只与敬国公夫人两人在室内说话。 她便把锦心送酒的事说了。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敬国公夫人的脸色,就见敬国公夫人一张脸越拉越长,最后整张脸都黑得比锅底还难看。 她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锦心为什么总要作死呢。 等她说完,敬国公夫人揉了揉额角,显然是气得头痛,半天道:“其实还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我先想着……到底是你姐姐,这么多年过去了,能不休就不休了吧。谁知……她竟连你都想害。这一次,我们敬国公府可是再容不下她了。” 锦鱼忙道:“她还做了何事?”她之前想说私下查一查这事,求证了,再作打算。其实也是有几分担心敬国公府懒得求证,顺势就把锦心休了。 敬国公夫人长叹一声,喝了一口茶,说道:“以前的事,我也不想说了。只说最近的事罢。顾家的罪,太后娘娘心里不是明镜一般么?不过是看着柳家的面子,看着国公爷父子忠心耿耿,顾忌着志哥儿,这才睁只眼闭只眼。就连你们卫家,虽是全亏了你家姑爷劝说,可到底是卫侯以大局为重,我们柳家上下无不感激。可偏偏她……” 锦鱼不由心惊。锦心又犯了什么大错? 敬国公夫人摇头不止,才把事情慢慢说了。 原来锦心真犯了大错。不过敬国公府投桃报李,想着他们卫家在忙着扶正她娘,给她弟弟请封世子的大事,怕闹出来,卫家又成京城笑柄,这才打折胳膊袖里藏,没有说出来。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