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好谈一谈。” 晚渔不急,道:“在公司直播太正式,我可以在这边做,设备用手机就可以,更真实一些。” 秦可欣对他没有办法,道:“好吧,那你还需要什么?化妆师?或者要提前拟脚本吗?” 晚渔道:“都不用。” 秦可欣苦笑:“那你就只是来通知我一下。” 晚渔补充说:“也不用提前宣传,低调一点就好。” 秦可欣欲言又止,晚渔知道她在担忧什么,道:“放心,我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到了周五,宋梓谦带着晚且舒去附近的马场玩,邵梁主动留下来帮忙。 虽然晚渔强调了不用别人,小吴还是带了两个技术人员来,以防设备出现问题。 五点多,晚渔就在房间里做好了准备。本来不想化妆,但小吴说他气色太差,在灯光下惨白得吓人,会给人一种他最近过得不好的暗示。 明星们往往只有犯了大错,公开道歉时才会纯素颜,营销自己的憔悴与疲惫,靠卖惨博同情,以示悔改,征求原谅。 小吴强调:“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最多是占用了一点公共资源。” 晚渔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化了淡妆,补了很浅的腮红和口红,瞬间容光焕发起来,邵梁在旁边看得一脸惊诧。 傍晚六点,直播准时开始。 尽管没有提前预告,但晚渔两小时前发了微博,收集粉丝问题,评论区就有人猜到他要直播。 他一开直播,开场打了两句招呼的时间,在线人数就过了百万,悄悄爬上了热搜。 学校里,不少老师是晚渔粉丝,立刻将直播链接转进小群,还特地艾特了陆老师。 陆观野工作、做饭、健身、遛狗,很正常地过好每天,如今也平静下来。 想起周一半夜,当面痛斥晚渔,也曾有点后悔口不择言,把话说得太重。 尤其是星期二,他从学校下班回家,开车进小区时,晚且舒认出他的车,朝他招手打招呼,他停下车,打开车窗。 晚且舒身边跟着一个陌生女人,陆观野以为是晚渔口中的姐姐,但年龄看起来很轻,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小吴听到晚且舒叫陆老师好,戒备的神色松懈下来,鞠躬道:“陆老师好,我是晚渔先生的助理,您叫我小吴就好。” 陆观野有点别扭,明白自己确实误会了晚渔,说:“你好,你们去哪?要不要捎你们一段?” 小吴也不客气,笑道:“妹妹说要去超市,我对这周围还不太熟呢。” 她们坐上车,陆观野又掉头开出去,后视镜里看到晚且舒眼眶红红的,忍不住问:“你们还好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