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之法,将那些恶迹昭著的邪祟扎得修为散尽,直至逼走。 不过这种事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需要沈矜年在凌晨一点半赶到他们家里,以详细的八字和指尖血做媒介,来进行这一场简单的法事。 为表诚意。 何夫人直接100万的定金给他银行转账到沈矜年银行卡里,事成以后,剩下的200万则付款到沈淮礼的医疗卡。 沈矜年应下了。 瞒着父母回了家里的老宅,好好洗了个澡。 九点一刻的时候。 顾砚发文字消息,问:“睡了吗,小宝?” 沈矜年刚刚爬到他久违的床上。 盖着自已被太阳晒过以后暖和又喷香的被子,捧着手机给顾砚拨过去一个视频通话。 过了好久。 顾砚的面容才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沈矜年眯着眼睛看他画面里的背景,有些陌生,他斟酌着思索了好久后才确信顾砚不是在家里。 “你去哪里了?” 顾砚把手机调转过来,给沈矜年看周围的环境,他单手抱着孩子刚刚离开母婴商场,手里还提着一大包的婴儿用品。 最后把镜头给到小宝宝。 在乖软的“papa”声中,向沈矜年解释:“我带孩子出来玩,正好顺路买尿不湿。” 沈矜年笑容恬淡,眸光专注,眨眼频率却直线下降,显然是出神状态。 根本没把顾砚的话听进耳朵里。 他满眼都是画面里挥舞小手、还捧着手机吧唧吧唧狂亲屏幕里爸爸的白软小团子。 沈矜年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三分,哄着宝宝问:“想没想爸爸?” 小宝宝没大明白沈矜年的意思,眨巴着和沈矜年一模一样圆溜溜的黑色大眼睛,噙着手指头:“wu?” 顾砚凑到宝宝耳边,慢慢地发音教孩子说话:“x…i…想。” 宝宝兴奋:“汪!” 顾砚字正腔圆:“想~” 宝宝:“汪汪!” 视频另一端的沈矜年:“……” 坏了,现原形了。 他就知道顾砚的本体是狗,他儿子也有二分之的狗基因。 “你别教了。”他无可奈何打断了顾砚的教学,“我可不想养只没有毛的小狗。” 顾砚承认自已和小崽子没有那么高的默契度。 默默把镜头挪回来,让沈矜年被迫看着自已,顾砚的眼神暧昧温柔得好似会说话一般,不过他的感情向来直白到不需要眼睛表达:“我会说,我想你。” 沈矜年愣了一下。 把镜头别开,不让顾砚看出自已动容的表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