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野默默回头:“想法不错,但这个能量功率实在太低了,继续重复毫无意义。” 骆离不禁握起拳头:“只要理念正确,一定能找到办法实现技术的质变,你懂什么?” 江之野不置可否地微笑。 感觉到自己被瞧不起的小少爷顿时气急败坏,可他还没来得及耀武扬威,便有旗袍美女出现在门外,笑盈盈第报告:“宴席备好了,老爷让你们过去。” 显然骆离唯一不敢招惹的就是他外公,闻言立刻点点头,催促道:“听见了吗,还不快走?” * 喜福会不愧是富豪组织,当真极懂待客之道,丰盛的晚宴几乎全是符合东花口味的菜肴和饮品。 席间沈聿白没再提那些咄咄逼人的要求,反而询问了沈吉不少关于读书与生活的细节,真像个正常又和蔼的长辈。但沈吉知道,这都是表象。 饭后,他与其单独面对面坐在书房时,立刻便恢复了严肃的态度:“舅公,你答应过要告诉我妈妈的事。”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沈聿白抿了口普洱,“我和我哥的关系,想必你多少了解,他很少联系我,更不会跟我坦白关于博物馆的任何秘密,所以关于他们一家三口的遭遇,我也是雾里看花,捉摸不透。” 沈吉点头表示理解。 沈聿白道:“江湖上都会好奇,沈誉青为何要带着老婆孩子去流浪,其实他时隔两年后给我写过封报平安的信,只提了句,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沈奈,那孩子招惹上了个空前绝后的危险心印,哪怕他搭上性命,也未必能对付。” 闻言沈吉心下一沉,因为这恰恰是他最害怕知道的真相。 沈聿白继续说:“我当然也好奇,那到底是怎样一个心印,可后来他们很久很久都没有再传来消息,直至沈奈二十岁时开始独自闯荡,才留下了些可探寻的踪迹。” 沈吉追问:“独自?那外公外婆呢?” 沈誉白道:“机缘巧合救了沈奈那次,她带着你在喜福会暂住了三天,其间只告诉我,我哥失踪了,我嫂子自杀了……至于具体缘由和你父亲的真实身份,她只字未提,三日后更是不辞而别。” 这些惊人的消息并没有解决沈吉的困惑,相反,他冒出更多问题:“自杀?是被心印同化了吗?如果我妈妈她……也是侵入者血脉的话,为什么不返回博物馆寻求江馆长的帮助,而要在外漂泊呢……” 沈誉白摇了摇头:“我花过不少时间与精力打听这些事,但……没有结果。” 沈吉垂下眼眸,用力握了握放在膝盖上的拳头,而后又松开力气:“还是要谢谢舅公知无不言。” 沈誉白喝茶不语。 沈吉再度努力打起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