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给她提供个宅子就差不多,掳人的事情,威远侯应该是不知道的。 但这已经足够了。 秦贽冷着脸说:“看来威远侯府应该换个侯爷了。” 太子爷这话,也变相地决定威远侯的命运。 这侯爷是当到尽头了。 ** 一大早,威远侯的眼皮就不受控制地狂跳,心里有种灾难临头的预感。 他按了按狂跳的眼皮,好不容易让它平静下来,如往常那般洗漱更衣,然后去给裴老夫人请安。 今儿是休沐日,他不需要去衙门。 刚走出房门,一只乌鸦从半空中旋转而下,落到院子里那株叶子落了不少的树上,发出嘶哑的声音。 出门撞乌鸦,在时下世人看来,是不祥之兆。 威远侯心脏不争气地跳了下,颇有些胆战心惊,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莫非是太子什么出事连累到太子妃?还是府里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亦或是绢儿那边…… 威远侯心神不宁,和夫人一起去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时,忍不住问了一句:“夫人,咱们府里最近有什么事吗?” 威远侯夫人看他一眼,“侯爷,您要问什么?” “我……” 威远侯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怕精明的夫人察觉出什么,只能郁闷地闭口不提。 倒是威远侯夫人不着痕迹地打量他,见他眉宇间隐隐的忧心,心里也是一跳,不由想起前几天太子妃突然回府一事,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两人的预感很快成真。 当威远侯府的大小主子们都聚在寿安堂陪裴老夫人说话,宫里来了两份圣旨。 一份圣旨是申饬威远侯行事不端,并表示他的年纪大了,应该退位让贤,撸了他的侯爵之位;一份是让威远侯世子裴安珏继承侯爵之位。 所有人都是茫然的。 特别是威远侯,他简直不敢相信。 他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虽说不年轻,也可没老到不能动,看这京城里,七老八十的都还赖着位置的不少,怎么到他这里,他年纪就大了? 裴老夫人也是惊愕不已,不过她经历的事多,很快就反应过来,带着府里的子孙接了旨。送走宣旨的天使后,裴老夫人目光凌厉地瞪向仍在茫然的儿子,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可能真的恨不得拿茶盅砸过去,将他砸清醒一些。 “父亲……” 捧着圣旨的裴安珏欲言又止,他的茫然并不比父亲少。 他还没二十就成为侯爷,这年纪放在京城里,年轻得过份,也十分不可思议。 威远侯看他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看到他手中那份圣旨,顿时有种想撕了它的冲动。 他怒瞪着儿子,“你是不是去太子妃那里说了什么?” 他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被皇上撸了侯爷之位,加上圣旨也没说得太明白,以为那行事不端只是随便找的借口,目的只是让他儿子继承侯位。 这让他如何甘心? 裴安珏一脸冤枉,“父亲,我没有,自从四妹妹出阁后,儿子已经很久未见她……” 就算他是娘家兄长,对于太子妃而言也是外男,哪里能随便去东宫看她? 威远侯无法接受现实,气得口不择言,涨红了脸,指着他大骂:“你是没有,但你母亲、你妻子……” “闭嘴!”裴老夫人厉声喝止他的话。 威远侯声音一顿,看向母亲,神色委屈:“母亲,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