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变成,左右不会少了一块肉。他和池柘某些方面还是格外相似,看得懂别人的眼神,但是爷懒得理你,自己快活了再说,跟这种半条腿都入了黄土的人没有什么可争论的。 李晓宇的爷爷奶奶周末两天都待在这,直到周末下午,李晓宇周一要上学,三人才又离开。 陈母家里养了不少动物,虽数量不多,猫、鸡、鸭、鹅、猪、狗、牛、羊,但这些东西养在一起,偌大的院子里偶尔会有异味。 池柘对猪圈里的那只脸上有块小黑斑的猪崽,可能是那天起床跟对方看对了眼,不嫌味道臭,每天吃完晚饭都要都要在猪圈外面蹲会。 陈瞿西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待在屋子里没什么意思,就一同和他蹲在这打发时间。 “这话我们别在家里说,免得被听见,你刚刚问什么了,你敢在问一遍吗?” 池柘冲陈瞿西扬扬眉,这是陈母的声音。 “你脾气能别这么冲行吗?我就是了一句你儿子还要在这待多久?我又没其他意思,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是人都能听出,两人话题的矛盾中心点是陈瞿西。 夜幕降临,他们两个蹲在猪圈旁,夜色暗涌,一时间没什么人能够发现他们。 池柘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陈瞿西的反应。 “我反应大?我儿子就是回来看我一段时间,你爹妈就带着晓宇回来敲打我一顿,怎么着,现在你也看不惯是吧。他从小就不在我身边,待久点怎么了,你爸妈至于特意跑过来给我一顿脸色吗?” “他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什么意思?不是就多了他一张嘴,我是养不起还是怎么了?话里话外点叨我呢!” “你想多了。而且也不是是一口饭的问题吗?” “那是什么问题。” “我好好给你掰扯下,他一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哪有不找工作的,整天游手好闲赖在家里,我不是反对他来陪你,但是他这就是过来混日子的。” “你忘了他来的时候鼻青脸肿的了?不就是在外面惹了事,大概是他亲爹都摆不平,所以跑过来躲一阵子。” “那又怎么了?说到底,还是嫌他在这待得时间久了呗。” “算了,我不管你怎么想,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身后的吵架声依然停止,听脚步声辨别出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长久的沉默,只有猪“扑哧”“扑哧”的呼吸声。 陈瞿西觉得自己的腿蹲的有些麻了。 “你什么眼神啊?”他低头,看到池柘用着类似“悲怆”的目光正看着他,陈瞿西不在意道:“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讨人嫌,这都不算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