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多看了两眼。 见这侍女安分的垂着眼,动作轻柔,刘邦暗想,张良家的侍女都比外面的民女仪容好。 看了一会儿温香软玉,张良淡泊的嗓音将他拉回神:“沛公与其忧心南阳,不如想想峣关。峣关是拱卫咸阳的最后一道关隘,势必要真刀实枪打一场。” 刘邦好奇:“最先考虑的,不是南阳郡?” 张良淡然一笑:“南阳不足为虑,我可保沛公半月内便可攻下。沛公要想的,是峣关和咸阳城。” 众人心想,连第一步就没走,就开始想最后一步,这不是眼高手低么? 但众人中刘邦和萧何却不敢这么想,聪明人下棋,往往走第一步时便已看到了最后。因此刘邦听到他这么说,反而有些高兴。 男人们相谈甚欢,怀瑾便借口去瞧瞧孩子,起身走了。 并不是听得乏味了,只是听到咸阳城,她忽然想起了尉缭。 回到房中,她找出一只老旧的排箫,上面有些发黄发青。怀瑾以为是脏污,拿袖子擦了一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这是排箫陈旧之后的颜色。 放在嘴边吹了一下,一声悠远的排箫声溢出,她并不会吹排箫,因此只是吹响这一声就搁下了。 尉缭临死前,让她有机会便把这个排箫带给古依莎,他们俩又有怎样的纠葛?应该是发生在她离开咸阳之后的故事,怀瑾无从得知。 在房中坐到午后,张良才从前面回来。怀瑾问:“他们走了?” “嗯,走了。”张良把她手上的排箫拿过来看了一下,笑问:“你要跟我一起去咸阳吗?” 怀瑾淡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张良把排箫放回去,手指在她面颊上轻抚过,理解又怜惜:“那我把不疑送到子游那里。” 怀瑾看着他:“不把他留在颍川吗?” “这次一走,恐怕不会再回颍川了。”张良叹息一声,目光寂寂,他似乎看出了很远很远,远到怀瑾以为他开了上帝视角。 愣愣的盯着他,怀瑾说:“你既然都打算好了,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刘交是个可靠的人,怀瑾相信儿子在他那里,必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七月时,刘邦拜张良为厩将,韩成大为震惊,那么言辞恳切的借人,竟然真的只让人去管粮草? 不过田安听说,便十分安心。 田安放心了,那么张良和刘邦此前种种做戏就达到了目的。张良还特意宴请田安,让他继续在韩国当太尉,甚至言辞恳切将韩国一切都拜托给了田安。 “姑父放心,我一定会襄助韩王治理国家,在此等你们归来。”田安觉得自己备受信任,不由十分感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