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得一身兵法本领。 卧病在榻的韩母,面如其人,柔弱却又坚韧,爱子之心切切如斯。 周邈带着敬意,正经地回了礼:“韩信聪敏机警,讨人喜爱,并无劳烦得罪之处。” 韩母观屋中贵人穿锦佩玉,肤皮白皙,并无王孙公子的孤傲不羁之行,却有天真无忧的娇贵之风。 且那些侍候的隶臣妾,护卫的将军武士,无一不是出众之辈。 韩母也直接问道:“只不知贵人踏足贱地,有何贵干?” 周邈也直接报上姓名:“虽然自己说来有些汗颜,但我确实是大秦始皇帝陛下昭告天下的仙人使者。” “基建之仙的使者?”显然,韩母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仙使当面,妾身失礼。” “免礼免礼。”周邈又不是显摆威风来的,“今日时辰不早,我便直话快说了。” “韩信是故韩王孙吧。” 韩母初闻一惊,随即明悟。 贵人出现在自家,自然不会是一无所知,兴之所至。 韩信一直没有明言承认的身份,到韩母这里得到了确认。 “是,故韩襄王次子公子虮虱之孙。1” 韩王孙及其母亲,却孤儿寡母流落至此,衣食艰难。 但韩母并未诉说苦难。 只是无奈道:“正如仙使所见,妾与吾儿信颠沛穷困,无权无势,于大秦已无碍 。” 所以何必寻来呢? “看来夫人对秦国也有误会。”周邈听出了韩母的不甘不愿。 诸侯之妻称夫人,周邈对韩母的礼敬已经尽显。 “夫人既听过我身份,想来也知晓岁首时,始皇帝陛下大封六国诸侯,并于咸阳富养六国后裔。” “自然,或许本质是软禁,但于夫人和韩信来说,又有何不便呢?” “若居于咸阳,韩信的故韩王孙身份,以及咸阳乡里安宁,会让他不受顽劣少年的欺辱。” “大秦也会赐给韩信宅邸钱粮,你再不必常年耕种操劳,仅只为让韩信吃饱穿暖。 若居于咸阳,夫人就可静心休养,届时劳病痊愈,从此韩信能在母亲身畔长大,衣食不愁” 周邈从燕的话里得到灵感,说服韩信,从有利于韩母的优点切入。 那说服韩母,自然也能尽数对韩信的好处。 儿为母,母为子,互为软肋。 韩母果然神色松动,而且如今身份既已暴露,势不如人,倒不如顺势而为。 但韩母还是问道:“仙使为何要带吾儿入咸阳?吾儿不过一毛头小儿而已。” 入咸阳居住,对他们母子来说,确实比在淮阴艰难求活,要好一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