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温茯苓极其好糊弄,他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头去敬席博洋的酒。 席博洋也是深藏不露,和温茯苓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完了近一支红酒,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就连脸颊都没有红一点儿。 只是两人这么喝酒的架势还是有点儿把纪从云吓到了。毕竟是他带着他们出来吃饭的,如果两人都醉得回不去了,宿舍会不会查寝扣分是一点,另一个则是以他现在的状态还真不一定能把那俩醉鬼带去酒店。 纪从云张了张嘴,想要劝他们俩少喝点儿,可温茯苓和席博洋却像是杠上了一样,丝毫没有听见纪从云的劝诫,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见状纪从云是连劝也不敢劝了。他叹了口气,扭头去问温泽兰:“茯苓的酒量这么样?” 闻言温泽兰放下筷子,看了眼两人间所剩不多的红酒,说:“他早就醉了。” 纪从云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可置信道:“啊?” 温泽兰似乎很喜欢纪从云这样带着些许呆傻的表情,他不经勾了勾唇角可又像是害怕纪从云看见生气一样,又刻意将扬起的嘴角压下,一时间表情好不怪异。 纪从云很像和他说想笑就笑,可是回想着温泽兰最开始勾唇的原因,却又不是很像将这句话说出来了。他推了推温泽兰的肩膀,催促着他快点儿说下去。 温泽兰自然也是知道纪从云的意思的,他干咳了一声正色道:“大概在我帮你挡酒之前,茯苓就已经醉了。” 帮自己挡酒…… 纪从云用自己已经滞缓了的脑子想了一下,惊讶道:“那差不多都是半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温泽兰点头。 看着温泽兰这幅一点儿也不担心温茯苓出事的模样,纪从云不经有些无语:“你就这么放任他喝下去没事儿么?” “没事,反正第二天难受的是他自己。他也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自然是要自己承担后果的。”温泽兰说着摇了摇头,略带无奈道,“再说了就他这架势,就算我们去拦去劝又有什么用呢。” 纪从云转头,刚好就看见温茯苓将最后一瓶底儿的就给自己满上,然后还颇为自得地朝着席博洋抬了抬下巴,就像是在吹嘘自己杯中的酒比席博洋的多一样——丝毫忘了自己现在只要挪动酒杯,里头的红酒就可能朝着四周溢出。 纪从云这边刚刚想完,温茯苓就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样,将酒杯往自己面前端了过来,而那过分满的酒水果不其然没了一小半。 就在这意外发生的时候,席博洋已经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了,他微微仰头自豪道:“我……我喝完了!而且,比你……比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