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云丹身上的?”佛爷啊,云丹发病时才两岁,她捂着嘴哭泣:“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拉巴顿丹又说:“可能还有,我找不到。” 卓玛惊的没了声音。 还有,天哪,惊醒的阿奴见到满是铁锈的针,问道:“磁石可不可以找出针在那里?” 拉巴顿丹眼睛一亮:“试试。” 沈青娘上前一步,他们说话她听不懂。 阿奴忙问:“另外一个怎样了?” 拉巴顿丹说道:“血出太多,伤口缝好了,要看他自己了。” 阿奴转告沈青娘,沈青娘陡然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倒下来,还好被沈嘉木扶住。 拉巴顿丹找来磁石,重新给云丹检查。云丹久病,瘦的皮下面几乎就是骨头,比有肉的人好检查。天亮的时候,拉巴顿丹又找出了两根的位置,他小心翼翼的划开皮肤,分别从腰部和肩部取出两根锈针,挤出脓血。他年纪大了,做完这些,已经累的站立不稳。 卓玛感激涕零,拉巴顿丹摆摆手:“只怕还有,当时我记得他说过疼痛的地方不止四处,只是再也找不出来。以后若是还有疼痛,记住位置,还要再开刀的。” 卓玛忙忙的叫人把他扶去休息。 云丹的伤更轻些,第二天下午就醒了,还认出了卓玛,尽管又昏过去,还是喜得卓玛对着佛龛千恩万谢。随后云丹开始发烧,刘仲也开始发起低烧,拉巴顿丹没有回寺院,一直呆在这里,徒弟是个新手,他只好自己忙前忙后,有些力不从心。纳达岩一直在他跟前晃悠,他想起那天纳达岩开的草药,见他虽然年纪大些,却有心向学,又有基础,就顺手教导,有些杂事就叫他去做,纳达岩很高兴。 两人伤重,不敢搬动,就这样躺在一个屋里。 直躺了四天,两人齐齐退了烧。第五天早上,沈青娘在用沾湿的布条给刘仲喂水,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沈青娘惊喜莫名,抓紧他的手,只觉得手又抽动了一下,虽然没醒,沈青娘已经喜得涕泪交加:“六郎,六郎,阿仲动了,阿仲动了。”旁边打瞌睡的沈嘉木连忙爬过来,见刘仲眼皮动了动,好半天,睁开一条缝,又合上,再无动静,一摸,呼吸均匀了很多。也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两人对拉巴顿丹感恩戴德,对他的医术再无疑议。 云丹早醒了,只是每天清醒的时间不长。此时被他们吵醒,他汉话不好,看两人惊喜的表情,想来刘仲好了,他也很高兴。据他断断续续的说,那天火起,他因为住在旁边的小楼上,下楼去看,经过那仓库时,闪出一个人对着他就是一刀,他倒在地上,那人还想再补一刀,旁边有人喊了一声,刘仲冲出来,此时云丹身上旧痛新伤,已经是痛两眼发黑,喊不出声音,只听到刀砍入人体的钝响,刘仲也没有声息了,随后就是自己被拖着走,一只手还摸了摸他的鼻息,情急之下,他居然用力屏住了呼吸。被他们扔下后,他晕了过去,以后就再也不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刘仲终于醒来,沈青娘半步也不肯离开,见他睁眼,忙抓着他的手低声唤道:“阿仲,阿仲。” 刘仲迷糊应答:“青姨。”沈青娘听不清,将头凑过去,听得他含含糊糊说:“水,不要酥油茶。” 沈青娘含泪笑应道:“好。” 过了两天,刘仲能流利说话,大家才知道,刘仲吃不惯酥油茶和糍粑,没吃几口,半夜里饿醒,包袱里的吃食在沈青娘那里,有个阿蕾在,他不好意思去找沈青娘,只好满锅庄找厨房,忽然见到自己住的小楼起火,往回赶的时候碰见有人要杀云丹,一急之下,他喊了一声,冲过去,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一下就被戳了个透心凉,前面那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