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坂田先生,你终于醒了,睡了好久了,再不醒的话,酒快被我们全喝完了。” 他这么一提,坂田银时的脑袋当即疼得要炸开,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转动迟钝的脑神经,思考当下的情况,脑袋的疼痛应该不是跟人打了架,而是每次他宿醉后都要难受这么一回。 经验告诉自己他只是单纯的喝醉了,可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坂田银时敲响他的头,不顾路人异样的眼神和想上前关心的动作,反应激动的冲出小酒馆。 外面的天气明媚,一点没有酒馆内的低沉压抑,坂田银时步伐踉跄的走了几段路,就因为头晕目眩靠在电线杆上吐了一场。 吐完就好受了一些,坂田银时抬头打量街道,他生活了多年,对它再了解不过,这里是歌舞伎町。来来往往的天人,说得上名字的商铺,还有远处那个标志性建筑,他真的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 坂田银时抓了抓他乱糟糟的头发,心底没由来的空落落的,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爱丽丝的梦游奇境什么时候变成坂田银时跨异世界的奇妙冒险了,某大猩猩是不是因为吃芝士面包吃穷了,偷偷把他家男主角给卖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万事屋,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底下,登势老太婆的酒馆还没到营业时间,门口只有小玉一个人在打扫卫生,瞧见许久没有归家的坂田银时骤然一愣,停下手中的打扫说:“银时先生,你终于回来了,要给你煮醒酒茶吗?” 见到久违熟悉的人,坂田银时的神色变得柔和, “不,不用了。”想逃走整理思绪,但又折回原位,不自在地问道:“老太婆还好吗?” 小玉歪过头表示不解, “你是问登势婆婆吗?她很好,银时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坂田银时尴尬的单手捂头,他自己也想问呢,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二楼的门被推开了,志村新八抱了一床被子出来,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包包头女孩,女孩掏掏耳朵,不耐烦地说:“新吧唧,啰嗦的男孩子没人喜欢的阿鲁。” 志村新八把被子铺到阳台,一边拿着蓬条拍打,一边说:“银桑到现在还没回来,神乐酱,你要是有空就去找一找,再不济帮忙打扫下家里,家里脏的定春都随地大小便了。” “这种家务活还是交给新吧唧你来做吧阿鲁。” “话是这么说,其实你也想银桑吧,这几天都没睡在橱柜里。” 说实话的结果,就是志村新八当场从二楼坠落,脸颊不意外的带了个纹路清晰的乌黑鞋印。阳台的栏杆是木质的,连带木头断了好几根,没了支撑,被子紧接他落下,正好盖在了志村新八身上,直接原地表演了安然就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