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开始朝着地上磕头,看得出来,是真的很想活下来,也真的把顾子砚他们当做是十恶不赦随时撕票的绑匪了。 池子石知道池年年是开玩笑,有些无奈的摇了下头,他坐在池年年后面,说话池年年也听不见,就继续沉默了。 顾子砚凑过去,去亲池年年,被躲开了,吻落在了唇角,带着温热。 顾子砚捏着池年年的下巴,把他偏过去的头转回来。 池年年以为他要说什么,就盯着他的嘴看,眼尾藏着一些厌弃,似乎在表达‘说吧,我看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 可没有想到顾子砚什么都不说,他就跟个吃糖没有吃到的小孩一样,狠狠在池年年唇上咬了一口。 随后才像是心满意足,吃到了糖,吮到了甜味。 顾子砚松开池年年,他跟杨溪说,“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对了,就放你走。” 杨溪听见能走,如获大赦,瞬间松了一口气。 语气姿态放的很低,“你问,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告诉你们。” 顾子砚才说,“沈诚修是眼科医生吗?” 杨溪开口,“不是,他是研究院的教授,医学研究方向是治愈眼部遗传y病变。” 池子石像是知道,顾子砚是替他问的,就专注于去听了。 而池年年也专注的在看,关于他哥哥的事情,他都非常上心。 顾子砚又问,“研究有成果了?” 杨溪点头,随后又摇头,他很聪明已经猜出了顾子砚这些人的身份,因为从他们开始问这个,他就明白了,毕竟他只得罪了这么一位。 杨溪苦笑了一下,“结果你们不是知道了吗,失败了。” 顾子砚冷声,“沈诚修欺骗池子石动手术的事情,你知道是不是?” 杨溪沉默了一会,突然情绪很激动的开口,“不,沈诚修告诉我,池子石是自愿的,他家庭条件不好,需要钱。而沈诚修也答应过我,在手术失败后,会给池子石很多很多的补偿金。” “撒谎。” “我没,啊————” 杨溪脸上被赵敬打了一巴掌,他脸偏在一旁,红肿的厉害。 他抿了抿唇,嘴角脸颊一片发疼,他眼尾发红,随后才说,“沈诚修是这样跟我说的,我有什么可撒谎的。” 顾子砚反问他,“那你怎么认识我?你不是很清楚吗,沈诚修动的是我小情人的哥哥,所以我今天才替他来教训你。” 杨溪跪在地上,他抬起看不清的眼睛,才说,“我是知道,可谁会把你这位小情人放在眼里呢?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吧?!顾少,你要迁怒,是不是要把你自己也算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