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脱口而出:“那位……” 突然“嗤啦”一声—— 清瘦的身影在楼梯上不小心踩到了身上裹的斗篷,身子一歪,扯落的斗篷下露出一截细白腰肢,莹白反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郁燃一惊,下意识避开目光。 金色丝线缀着的铃铛叮当作响,气氛瞬间暧昧起来,郁燃更是避之如蛇蝎,连那个方向都不去看了。 舟向月给檀儿一使眼色,檀儿瞬间秒懂:“哎!这,这衣服破了!这么多人,我得扶我们姑娘回去换件衣服……” 等到他和檀儿重新回到二楼时,舟向月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好在郁燃果然不会拦着他,甚至一眼都不敢多看。 他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心想郁燃应该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只要再撑一会儿就行。 此时他的房间已经被搜查过,楼上的人也已经把该赶的人都赶到一楼去,回到二楼的他们反而没有再遭到什么人的排查阻拦,顺利地回到了房间里。 檀儿欲言又止:“小倾,你难道认识……他?”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压低了声音。 舟向月摆摆手:“有点关系,但不多。比起这个,檀儿,我需要你帮我。” 虽然早上经历了一连串前所未有的混乱,但檀儿毕竟也是见识过不少大场面的人,此时整个人已经镇定下来。 檀儿道,“你说。” “首先,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长生香的事情都告诉我。” 檀儿一愣,忍不住端详起面前的少年。 他的眼眸很黑,眼尾微微翘起,没有细看时总有种朦胧柔和的错觉,直视时又像孩子一样无辜又清澈,眼角隐约的红晕似乎也晕染在瞳仁里,有种魅惑般的亲切感。 阳光照得他脸上的皮肤几乎有一层透明的浮光,红色的衣料又衬出底下莹白的瘦削身躯,让人忍不住想起寒冬将近时湖面上最后的那层薄薄的冰,可能一阵风吹来就碎了。 这种微妙的脆弱让人潜意识里觉得他没有威胁,柔和的亲切感又让人自然而然地想要相信他。 檀儿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莫名地信任这个从头到尾都显得有些过于神秘的少年,她只是隐隐觉得他好像真的知道什么极其重要的秘密,而那秘密关乎他们的生死。 她沉思片刻,看着舟向月的眼睛:“我想问一个问题……你爱的人,是门口那位吗?” 舟向月一愣:“……什么?” 檀儿解释道:“你已经是个极品长生香了。这种情况,就是你深爱着一个人,而且……” 她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像是不忍,“爱得很痛苦。” 这就是醉香楼里培育长生香的真相。 爱是长生香必不可少的养料,而最极品的香,则来自最极致的爱——最极致的爱,则来自最痛苦的爱而不得。 就像是珠蚌里的砂砾才能形成珍珠,唯有痛苦才会在一颗心上剜出血淋淋的形状,让血肉之躯最清晰地感受到虚无感情的存在。 “呃,没有……” 舟向月沉默片刻,“……我应该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想檀儿不知道都脑补了些什么,干脆直入主题去问自己想知道的:“长生香到底是怎么培养的?你知道是谁最开始养长生香吗?” 檀儿一愣,她还真知道。 其实,她在醉香楼里已经算得上十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