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咱们该做的事。” “咱们需要做什么事啊?”副将更加不理解地追上去。 “那可多了,”贺欢再回头看了一眼江岸,“需要有书社,有码头,有工坊产业,有足够的人马,还要军中广结善缘……” “这,您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不远,这只是第一步呢,离他的要求,还很远。”贺欢的声音消失在人群里。 阿萧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 他只要做到了,阿萧就再也不会跑了。 - 江上月影朦胧,烟雾轻拢,大船行于水中,静的只有水花轻响。 “ 月溅星河,长路漫漫,风烟残尽,独影阑珊……”独倚栏杆,萧君泽悠悠唱起了几句歌。 魏知善忍不住笑道:“陛下,您这走几日,便已经开始想那人了么?” “有一点。”萧君泽站起身,然后又趴在船舷上,干呕了两声,面色也变得愤怒。 也是草了,贺欢在他身边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但贺欢一走,这具身体就好像少了什么镇压物一样,开始频繁地恶心,什么安神汤针灸法都没有用。 连他上岸休息都没有效果。 魏知善也是说,这已经是很轻微的怀孕反应了。 萧君泽就很气,这身体怎么还带因果率的,难道真要有个攻在身边才安全? 这合理么,科学么? 青蚨给君泽端来了山楂汁,压压胃。 萧君泽按了按额头:“到郢都了么?” 这次,他就没有去“行宫”所在荆州,而是直接顺着汉江水南下武汉,而在荆州的行宫,也已经同一时间启程,等着在江夏汇合。 “探子回报,已经只有二十里了,行宫已经到达,正在江夏恭候陛下。” “好,到了之后,立刻让许琛前来见我。” 萧君泽挥挥手,让青蚨退下,他需要休息一下。 …… 下午时分,一身禁军戎装的禁卫统领许琛走上船头,没有片刻,便入舱中拜见他尊贵的皇帝陛下。 把主上和下属相互关怀的废话省下,萧君泽免他跪拜,直接了当道:“你在行宫里为我遮掩了三个多月,辛苦你了。说说吧,这些日子,朝廷里又有什么事。” 许琛在看到君泽安然无恙的瞬间,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回禀陛下,是有一些异动……” 他细细说来。 这些日子,因着行宫在荆州,但荆州本地豪族是想尽办法希望与陛下见上一面,又或者将家中子女送入王帐,那时青蚨还在行宫里,这些都被青蚨挡了。 麻烦的是后来,青蚨去襄阳迎接陛下,许琛一个人,便有些左支右拙,许多人都猜出来陛下不在行宫,一时间,谣言四起,许多人都觉得是尚书令萧衍干了坏事,有的四处打听陛下行踪,想要救出陛下,拼个从龙之功,也有人去萧衍那里,想要支持他继位。 一时间,谣言四起,朝廷都生不小动荡,好在萧衍和谢川淼一个是宗室,一个是外戚,两人暂时合作的还算亲密,把朝廷局面稳着,但若萧君泽再不回去,怕是就要麻烦了。 还有件颇为有趣的事情,已经被发配到交州的乱王之子萧宝夤被人拥立为王,吓得萧宝夤光着脚跳船逃到了广州求救,萧衍嘉奖了他的忠心,给他送了些财物,又带人把他送回交州了。 至于其它的事情,便都是些小事,南北商贸繁华,建康城的书院时常出些新玩意,若说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萧衍时常从他开设的“五经馆”里招收儒生。 这些儒生多是庶族寒门,萧衍用他们填补官位而不是用任用中正官来评选士族。 这事引发了朝臣不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