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府的职责,交给了太子。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中诸臣都知道,已经被收归少府麾下的盐铁之业,是为什么会亏损,不就是因为咸阳王把这些吃了大头么,如今这块肥肉居然落到太子嘴里,咸阳王必然是不会甘休的。 果然,下朝之后,没过多久,咸阳王元禧便去见了兄长,问他哪里做的不对,为什么要把他解职,是不是太子给你说了什么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皇帝本人对弟弟的感情还是很深的,闻言宽慰了他许久,但也仅仅是口头宽慰,宽慰完了,便让他与太子做交接。 元宏自然知道弟弟元禧必然是会给太子找一点麻烦的,不过他觉得这是对太子的磨练,便默许这事。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元恪刚刚接手部分工坊,立即出现了工坊火灾、工匠逃亡、府库亏空等种种麻烦,把太子弄得焦头烂额。 萧君泽没理会这些,他正把自己腌制的肉和灌好的腊肠挂在后院里,准备挂上二十来天后,拿去熏了。 古风up主嘛,这些都是基本操作,还有挂柿饼啦、笔墨纸砚之类的,看多了之后,属于是什么都会一点。 他趁着最近有空,写书累了之后,就换了些东西折腾,可惜没有辣椒,只能做成广味香肠,让上辈子是辣区的君泽十分扼腕。 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派船出海,去美洲大陆把辣椒带回来。 挂上腊肠,他又回到书房,伏案画了草图,做了齿轮模数圆盘,准备回襄阳后把齿轮的标准化做起来,木齿轮不耐磨、易碎已经成为他发展工业的拦路虎了。 然后,就有一条大鱼送上门来。 十七岁的元恪已经有了几分太子的尊贵风采,看到萧君泽时目露出微笑:“阿泽,好久不见,你这模样,倒是越发妍丽了。” 这是非常无礼的话了,密码离谱到一次就能锁住系统。 萧君泽嘴角缓缓勾起:“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元恪正要习惯性扶起人,却见君泽一脸似笑非笑,没有半点要拜的意思,一时恍惚了一下,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他。 “还是原来的阿泽,桀骜依旧,半分未改,”试探完毕,元恪很快又找回了先前相处模式,上前拉住了君泽的手,“孤可是想你得紧,你走之后,偌大洛阳,有许多肺腑之言,孤都不知向何人诉说……” 萧君泽没有甩开手,而是任他反客为主地把自己拉进屋里。 坐在桌案前,元恪拉着君泽的手,诉说着这些日子,他在朝廷中处处受阻,其中最多的便是这咸阳王,仗着是父皇的长弟,贪腐成性,将许多少府中的自己做下恶事让他来背锅。 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最后觉得,应该找贤人帮助,理清这些麻烦,对抗这些坐大的宗王。 他目光诚恳地看着君泽:“阿泽,你才华倾世,可愿助我?” 萧君泽捏着元恪的手,目光温柔:“太子这许,见外了,我与你初相识时,便知你之智,又怎不会相助呢?” 元恪怔了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但随即又低声道:“那你当时,怎么打我那么重?” 萧君泽把手里爪子用力一拧,微笑道:“就是因为喜欢啊!” 元恪嘶了一声:“君泽你手劲怎如此大?” 萧君泽一把将他推在案上,贴近他的面孔,微笑道:“臣略有些武力,殿下又不是今日才知,听说殿下也喜欢健壮之人,怎么,臣不合适么?” 元恪好男风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北魏拓拔家的皇帝几乎都有这个嗜好,但只要皇帝正常娶妻,朝臣也不会说什么。 所以骤闻此言,元恪呆了呆,合适是合适,但,但他享受的是那种对方能反抗又无法反抗的快乐,而不是成为别人快乐啊? 一时间,他表情有些凌乱:“可,可我、孤是国之太子,岂可居于人下?” 萧君泽伸指贴他的脸,微笑道:“这个简单,殿下大可以,换个姿势啊……” 元恪额头冷汗渗下,小声道:“这,这不可,你不能如此无礼,快放开,否则孤要唤人了!” “那你多丢面子啊……”萧君泽眨了眨眼,“这样,我告诉你,怎么对付元禧,你给我笑一个,如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