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早知道这样,之前大家还折腾什么? 直接冲进股市去,疯狂的吸纳股票就好了。 尽管大家都不喜欢李恪这种暗搓搓的做法,可在实际利益面前,也没有谁会再傻乎乎的跳出来主动与李恪为敌。 开玩笑,现在谁还看不出来,广南,不,应该是岭南以南,现在都已经被李恪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了? 这个时候在去找李恪的晦气,是嫌弃自己太清闲了吗? 有这功夫,赶紧回家去与族人商议,早些派人南下去沅水北岸占地方不好吗? 至于雍帝的态度,呵呵! 世家大臣们恨不厚道,幸灾乐祸的笑了。 现在谁都知道李恪挖了个大坑,不但把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坑的不轻,更是直接把雍帝这个一国之君埋在坑里。 雍帝心里的恼火,那可真是别提了。 可他除了恼火之外还能干什么? 拒绝? 恐怕雍帝敢把这句说出口,满朝上下都要反对他,哪怕日后在青史上也必定留下一个昏聩糊涂的评价。 可是,接受的话,也不是那么好接受的,这意味着朝廷肯定要认同李恪的功绩。 一个远在天边,功高盖主的太子…… 啧啧啧,想想雍帝这些年被困在京都城内所受的憋屈,还真是可怜。 要说群臣之中,谁最能体会雍帝的感受,恐怕也就陈海平这个大内总管了。 老太监是亲眼见识过李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到了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他最合适劝谏了。 也不知道这老太监用传音秘术对雍帝说了些什么,雍帝沉默许久,终于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黎卿所请何事,但讲无妨。” 同样的一句话,同样出自雍帝口中,可话里的意味已经完全不同了。 黎雄心里也是颇为忐忑的,他连宗师的边都没摸到,又哪里会真的不怕天下第五大宗师? 此时见雍帝终于接腔,黎雄总算松了一口气,马上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抛了出来: “下国世子殿下,有两件大事恳请陛下恩准: 其一、沅水北岸土地交由太子殿下监管,为防止管理混乱,还请上国陛下准许,将这些土地挂在太子殿下名下。 其二,太子殿下答应过下国世子殿下,由朝廷册封为‘广南忠顺王’。” 雍帝好悬没失态的咆哮出声,又沉默了许久,才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两个字: “准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