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是“驾驶室”,也是此时所有马车上车的地方。 彭文君才刚张嘴要提醒,边上就有人抢着开口了: “老祖宗,这大马车是从厢壁中间上车的。” 彭维顺下意识的反驳,笑骂道: “哪家的小崽子这么淘气,当我老人家好糊弄么?这天下哪有厢壁中间上车的马车。呃……” 彭文君本来颇为尴尬,结果抢着开口那个人却快手快脚走到厢壁中间,“咔啦”一下把厢壁中间的车门拉开了。 只是那步梯看似简单,其实不仅仅是一个活扣的问题,还有一个类似抽屉一般的卡槽,不会用的人越是用蛮力就越拉不动。 “走开走开,笨死了!” 惟妙惟肖两个小丫头满脸嫌弃,轰苍蝇一样把那人赶走,一边炫耀似的拉出步梯,一边鄙视的骂道: “连个步梯都不会拉,笨死你得了!” “嗯,也不知道你那么多饭吃到哪里去了!” “行走的造粪机器!” 两个小丫头本就淘气,在秦州虽然和李恪打交道不多,可是很多从李恪那里学来的东西却毫不客气的拿来就用,变得十分毒舌。 “嗯哼!” 彭文君瞪了两只要上天的小丫头一眼,别人不知道“造粪机器”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不知道? 两个小丫头一起偷偷吐舌头,相视一眼却嘻嘻偷笑。 彭维顺也不生气,在两个小丫头的搀扶下,踩着步梯登进车厢。 这一进车厢,又不一样,入眼第一样就是一条猩红色的波斯地毯。 这玩意在现代不算稀奇,而且全世界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产自国内,可在这个时代,却是足够的夺人眼球。 就连彭维顺这位富贵了一辈子的经学大家,都忍不住摇头咋舌道: “如此奢靡,不是长久之道!” 两个小丫头“咕叽”一下就笑起来了,惟妙更是冲惟肖伸出手来道: “你输了,给钱!” 彭维顺极为惊讶,失声笑道: “你们两个小东西好大胆子,竟然拿老夫来打赌消遣!” 彭文君也瞪了她们俩一眼,这两小只机灵的厉害,马上就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齐声求饶起来: “老祖宗,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啊是啊,这也不是我们的错。” “对呀,都是太子殿下的错,说什么适当合理的消费对朝廷和百姓都是有益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又快又脆,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不过彭维顺却又是一怔,意味深长的问道: “这又是殿下给我这糟老头子的杀威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