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上房间怕他吐的到处脏,只能让他在沙发上躺着,何管家过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动静,便跟我说:“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啊,你去哪,我不行的。” “可以的,夫人,你要相信自己。”何管家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我。 他走了之后,我无奈的看着沙发上的风衡烈,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对了,电视上都是先帮他换衣服的,换过衣服后擦身子,就这么办。 我飞快的跑回房间,拿出五年前他留在这里的睡衣,又匆匆的跑下来。 卧槽,沙发上怎么没人了? 我跑上跑下也没几分钟,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烈?烈?你在哪?”我趴在地上,找着沙发地,茶几底,没人在。 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傻,这么窄的地方怎么能藏人? 抓了抓头发,站起时突然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我慌忙跑了过去。 风衡烈正抱着马桶,吐得七荤八素,我连忙扯下毛巾,站在旁边,本想等他吐完再帮他擦干净。 没想到他一吐完,身子发软,咕咚一下直接躺在地板上,衬衫上全部都是呕吐物。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情况,他是想在洗手间睡觉吗? “喂,起来了,你不能睡在这里的。”我推了推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尝试着揪住他的手臂,想扯他起来,结果根本移动不了半分,体重跟力量悬殊到极点,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端在旁边,无奈的看着地上的风衡烈,还是决定给何管家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帮我。 何管家的手机却一直都没人接听,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保安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他也没办法搬得动风衡烈,不过他却建议我,打医院电话。 “不用了,我能搞定的。”他又不是生病,为什么要让医院的人来。 想了想,我给叶俊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过来。 放下电话,地上的风衡烈却突然动了动,然后爬起来,又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诶,你别倒下啊,我扶你出去。”没等他再次躺在地上,我立刻揪着他的条手臂,横过自己的肩膀,“来,用点力就能出去了。” 吐了两次,风衡烈似乎清醒了些许,他扭头眯着眼睛看我一眼,嘟嘟囔囔的吐出几个字,“幼稚鬼......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心咚的跳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幼稚、幼稚鬼。”他忽然抬起另一条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用力的拉了下去,“幼稚......幼稚鬼......我、我、我想你......” 他一说完,就凑上自己的嘴,一股恶心的味道扑过来,我差点就吐了。 脏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还搂着我想亲我? 真是找死。 我奋力的推着他,“你脏死了,快起来。” “睡觉、觉......”他用力的搂着我的脖子,硬是把我压在他的胸膛上,一股翻身将我扳倒在旁边,长腿压住我的腿,手臂圈住我的腰。 我的天啊,他以为这里就是床吗?还用五年前同样的姿势,搂着我准备睡觉? 我气得要死,拼命的挪开他的大长腿,他瞬间又压了上来。 来回几次后,我累了个半死,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想死的心都有。 “梓彤,梓彤?”叶俊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我立刻大叫,“叶俊,救命啊,我在这里。” 叶俊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风衡烈的手臂忽然收紧,蓦然间,他一个翻身跃起,顺带着将我从地上扯起,快速的旋身移动到浴缸旁,伸手拧开花洒。 嘭的一下,热水瞬间从天而降,在我的愕然中,风衡烈的薄唇已经吻了下来,硬是把我的话堵了回去。 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半点停留,喝醉酒的人,竟然还能做这么畅快流利的动作,我霎时瞪大眼睛。 他刚才,在装醉吗? 装醉也能装的这么像?还吐个半死?想想又觉得不像装的。 叶俊的声音又在客厅响起,“裴梓彤你这个死女人,到底在哪里?” 风衡烈忽然眨了眨眼睛,放开了我,我立刻大叫,“我在洗手间,我......” 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风衡烈的眼神落在我的胸口上,我下意识的低头审视了一眼自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