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不了什么,我就放心大胆的在浴缸里泡了十几分钟的热水浴。 架子上放着一件有帽子的连体睡衣,我拿下里一看,。 啧啧,这不是那个动物睡衣吗?帽子上还有两只耳朵......肚子上面还有个大口袋,有个很幼稚的小猫图案。 卸了妆,恢复本来的面目,穿着那件幼稚的睡衣,汲着拖鞋,走出洗手间。 风衡烈的轮椅,停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外面无边广阔的天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侧面,银色的面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我已经尽量轻手轻脚的挪过去,他还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 就在这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闪出惊奇的光芒。 我扯了扯身上的小猫连体睡衣,嫌弃的说:“你好幼稚,竟然买这样的睡衣。” “特意为你准备的。”他难得的扬起唇角露出笑容,“过来。” 我抿着唇,走到他旁边,他却指了指自己的前方。 我绕过去,他却说:“转身,蹲下。” 我立马警惕起来,“干嘛,又想让我背你你去沙发吗?” “想太多了。”他轻笑着,回头叫工人拿来风筒,接上电源,“我只想帮你把头发弄干。”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挑了挑眉毛,我鼻子一酸,转过身,坐到地上。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一个父亲,为自己的女儿吹头发一样,细心而又缓慢。 看着外面的夜景,我的喉咙涌上一阵苦涩的味道。 从小得不到父母爱,长大也是活在养父的棍子跟看管之下,从来没有人试过像现在这样,帮我细心的吹头发。 风衡烈帮我吹干了头发,修长的手指叉进发根滑到发梢,“你的头发跟小时候一样柔软。” 我脸上一热,“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嗯。” 风衡烈抚着我的长发,柔声说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在那条小溪,帮你洗过头发。” 我心中一暖,缓缓转过身,抬头看着他,“原来你真的记得,那为什么那时候......” 他的额头上,依然留着被高跟鞋砸到过的痕迹。 我还记得刚被养父卖给叶俊那天,我曾经跟他求救过,可是他却对我不闻不问,见死不救。 我那时还以为,那场大火把他的脑袋也烧坏了。 他打大手拂过我的前额,拨开垂落的刘海,声音依然温柔,“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的。” 我撇了撇嘴,嘀咕着,“我知道你一直都放不下十年前的事,可是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记得养父说过,警察也说那只是意外而已......” “意外?” 风衡烈忽然冷笑几声,眸子瞬间变得阴冷,五指一收,我只觉得头皮一痛,他已经拽住我的头发,往后轻轻一扯。 我立马被扯得仰起头,就这样跟他对视着。 他凑了过来,阴鸷的眼神扫过我的脸,“裴梓彤,你还是这么天真,那场大火,根本就不是意外,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咬着牙,头皮痛得差点就没有知觉,“所以你就要把叶俊家的人都要杀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是犯法的。” 风衡烈眯起墨子,阴冷的看着我,“你还知道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