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青瓦石透着湿意,有些路面甚至长出了青苔。 再看向老管家住的房子,司夏又是一阵诧异,用简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门像是常年没修过一样,仿佛轻推一下,就会轰然倒下。 司夏犹豫着,不知道自己的贸然打扰会不会扰乱了这户人家的清静。 门虽然关着,但却留着一个很大的门缝,司夏凑身上前,趴在门缝里往里看。 除了用窗纸铺着的窗户,她什么都没看见。 “你在做什么?”一阵严厉的女声忽然从身后传起,吓得司夏浑身一个激灵。 毕竟,做贼心虚…… 司夏转身,看到一个大概六十几岁的妇女,挎着一个盛菜的篮子,注视着自己。 那妇女虽然已经满脸的皱纹,但丝毫掩饰不住眼里的凶厉,一双眼睛很有警戒性地盯着司夏,像是鹰眼要把司夏看个透一样。 司夏心里被妇女盯得,竟升腾起一阵心慌,从未有人这般紧紧地盯着她,她感觉心底的心思都被妇女观察到了。 “我,我叫司夏,是司若琪的女儿,这下您应该能认识我了吧?”司夏鼓足勇气自我介绍。 妇女上下打量了司夏一眼,却是跟当年的司若琪有几分相像,看向司夏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般犀利。 “我已经离开司家很多年了,不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还是走吧,”妇女绕过司夏开门,并不欢迎司夏的到来。 司夏也打量妇女一眼,看来她就是林叔口中的得了绝症的那位老管家太太,可是,这精神样貌,怎么看也不像是得了绝症的人啊。而且,怎么不见她儿子的身影? “我来不是为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想问问您关于当年我外公去世的真相,”司夏急忙说着自己的目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错失了良机。 果然,妇女被司夏的话惊到,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司夏一眼,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又转头开门。 “什么真相?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打扰我,”妇女下了逐客令,并不打算配合司夏的调查。 司夏忙道:“大妈,是林叔让我来找您的。” 提到林叔,那妇女的身子果真怔了一下,她还以为,林叔早就死了。 “进来吧,”妇女侧身,对司夏的态度也缓和一些。 司夏急忙走进去,担心大妈下一秒就反悔,把她拦在门外。 进了屋子之后,司夏细细地打量着这房子,没有很大,连家具都是很古老的款式,却清洁整齐,杂物都摆放有致,给人别有温馨的感觉。 妇女请司夏坐下,拿出桌上破旧却整齐的茶壶给司夏倒了一杯白水,还不忘说道:“我们是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你就先委屈委屈,凑合一下。” 司夏忙摆手,“不委屈,不委屈,原来我和妈妈一起住的时候,也是喝这样的白水。” 这狭隘却温暖的空间,让她想起来和母亲一起生活的场景。M.cOmiC5.cOM